“哼,他们还是在外地落脚吧,最好我这辈子都不再见到他们!”
贾张氏说完突然打了个哆嗦,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眼皮也跟着啪嗒啪嗒跳了几下,嘴角还抽了抽。
不禁心中一惊,赶紧啐道:“呸呸呸,我说错话了,快!棒梗,给奶奶抓把盐,我得揇嘴里破了谶话!”
棒梗白眼一翻,“奶奶你真无聊,家里就你迷信,让秀容去吧,我溜圈去呢!”
“嘿!你越长越不疼奶奶了!”
陶秀容笑道:“行了奶奶,我去给你拿盐,别生气,也别担心,那都是心理作用,哪有一说一个准的?咱又不是神仙!”
贾张氏越老越怕死,她是什么都相信的。
接过陶秀容拿来的盐罐子,捏了一把放进嘴里。
品了品味,齁的嗓子疼,“食盐食言,说了不算,神佛保佑,平安平安……”
贾张氏的这操作看的陶秀容一愣一愣的,心想奶奶有点道行唉!
院里没有了林国林家,棒梗走到前院的时候都是挺胸抬头的。
迈着四方步溜到了院外,看着街上玩闹的小孩,他仿佛回到了童年,一回想童年的遭遇,棒梗不禁啐了一口。
“晦气!想那些事干什么!”
“喂!棒梗!你可出来了,我正准备托个孩子去院里找你呢!”
棒梗一转脸,胡同口的老榆树下竟然站着沈翠珍。
“呀!沈,沈姨?您,您怎么来了?”
“哎呀,我有点事想不明白,不弄清楚了晚上连觉都睡不好,专门搭城乡公交车来到了这,就是想问你一点关于姓林的一些事!”
“呀,您,您等会,咱们往前走走,比在这聊,这里离诊所近,万一被他们听到了!”
“行,别太远了,耽误了我回去可不行。”
“不远,就前面的死胡同,那里几乎没人路过。”
棒梗把沈翠珍带到了死胡同里,问道:“沈姨,你怎么突然就来了?”
“唉,我今天见到林祯了,他坐着一辆领导才有资格坐的专车去了我们东乡的拆迁现场。”
“啊?他去那干什么了?”
“谁知道呢,跟个大领导似的,不过我来不是为了这个,我是好奇。”
“您好奇什么?”
“他怎么没什么变化呢?我原本比他七八岁呢,现在我三十多了,看着他怎么还是以前的样子?怎么比我还年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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