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去睡觉,槐花又叫住了她。
“妈,您不能光听雷大头的,咱们得想办法呀。”
“槐花,想什么办法?”
槐花道:“反正我是不愿意嫁给雷大头,他不就是要钱,要赔偿吗?咱给不了但是有人能给。”
秦淮茹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想让何飞彪赔钱,他要是真愿意赔,雷大头也不会把怒气撒到咱们身上了!”
“哼!何飞彪打伤了人,不能就这么啥事没有的结束了,反而让咱赔偿,妈,您去监狱找我傻爸去,让他给何飞彪说说,杀人偿命打人赔钱,这是天经地义,怎么能欺负咱们几个女眷呢?”
秦淮茹眉头微皱,显然也往这方面考虑了。
槐花继续道:“退一步讲,就算我傻爸不能让何飞彪赔雷大头的钱,也能让何飞彪去找雷大头说说,别赖上我们,要是我傻爸能求林叔帮忙,那就是一句话的事,雷大头就不敢欺负咱们了,反正雷大头的腿是何飞彪踢断的,傻爸、林叔和玉华姨都有责任!”
秦淮茹微微点了点头。
“行,槐花,你这个办法是好,但是你傻爸这个月的探望次数已经用完了,去找他得等到年后了。”
“哎呀,妈~您不能写信啊!见不到人就写信,跟傻爸说清楚情况后,让他给林叔、玉华姨和飞彪写信,这事不能拖,早解决早心静!”
“好!这就写信,槐花,咱俩一起写!”
当发现傻柱还有不可替代的作用时,母女俩立即开始写信。
她们要榨干傻柱和儿子何飞彪之间仅有的一点亲情价值。
为了自身的利益,傻柱跟亲生儿子的感情,根本不算什么。
当初秦淮茹可是联合易中海一起布局,使得傻柱和已经有身孕的刘玉华离婚,为得就是让傻柱好给贾家拉套,好给易中海养老送终。
如今易中海虽然已经身败名裂的死了,但秦淮茹拴死了傻柱。
养了傻柱十来年不是白养的,他要榨干傻柱所有的价值。
为了贾家度过难关,为了摆脱雷大头的纠缠,她只能把傻柱推到前面挡雷。
哪怕傻柱已经被亲爹何大清关到监狱里躲着了,还是躲不掉贾家的一地鸡毛。
在心中秦淮茹详细写了这段时间家里发生的事。
着重写了贾家的困境和无奈,字里行间透露着酸楚。
槐花更是单独写了一篇对‘爸爸’的诉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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