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没了,但也是给你了,比起你来,我才是什么都没有,我就住个里屋,嫂子都让出来了,你跟我挣什么?”
“我……我没给跟你挣啊,我就是不想搬走。”
“不想搬就不搬,没人撵你,自己在当门加个床吧,反正这张临时加的床不少人都睡过,咱小姨、奶奶和咱妈都睡过。”
槐花撅着个嘴,现在秦淮茹和傻柱没在家,没人站在自己这边。
即便秦淮茹和傻柱在家,最近几个月因川菜馆的事,他们也不会站在自己这边。
槐花越想越委屈,这个家,确实没法待下去了。
赌气道:“算了,不该说这些,等明天你们一领证,我就搬回东直门外住。”
小当笑道:“这就对了嘛!那里才是你槐花的家,好好的收拾一下,有时间了我们去你家做客。”
“哼,那我一定好好的招待你们!”
陶秀容笑道:“这就算是说开了,说开了就不能再生气,咱们是一家人,得好好的过,不能赌气。”
不管陶秀容怎么劝,小当和槐花这对姐妹之间的裂缝已经产生,不可能在恢复如初。
家里没有了秦淮茹后,两姐妹各怀心事,不闹矛盾才是意外呢。
次日一早,小当和陶卫兵还真去领了证。
这一点也不稀奇,陶卫兵这半年里像个狗皮膏药一样黏着小当。
领证已经是早晚的事了。
听说俩人领证后,一些邻居还好奇他们怎么才领证,还以为早就领证了呢。
当天槐花还真带带着铺盖行李回了东直门外的雷家。
她才不想在半夜听到姐姐的喊声,更不想花钱住进阎埠贵加盖的地震房里。
几天后的下午,傻柱带着秦淮茹回来了。
在津门待了有十来天。
十来天没有回四合院,秦淮茹的心情好多了。
这一回到院里,心里又莫名的难过起来。
好在一进门小当和陶卫兵就接住了她,“妈,您回来了,这次出去散心感觉怎么样?”
秦淮茹苦笑道:“好多了,只不过一回家,心里还是有点想你哥。”
小当道:“别想我哥了,给你分享个惊喜。”
“什么惊喜?”
“我跟卫兵领证了,没办酒席呢,就能您和傻爸回来后,再商量要不要办酒席。”
“啊?领,领证了?”
秦淮茹一愣,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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