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
吴与弼脑海中仔细思索了一下,好像江南宗师大儒中,没有叫李庭修这号人物。
看来是自己多想了。
“看来是名师出高徒,老朽就不打扰了,小友自便。”
吴与弼客套了一句,然后便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毕竟以他的身份跟地位,路过制止一场纷争,已然称得上礼贤下士,总不可能还跟一群晚生后辈混在一起。
“康斋先生慢走。”
众年轻文人,也是纷纷拱手相送。
当吴与弼的背影消失在船舱中后,刘景仁冷哼一声甩手扬长而去。
毕竟这场纷争他被吴与弼告戒了,还变相衬托了眼前这小子的从容不迫,吃了个不小的暗亏当然心中不爽。
不过能参与到西湖雅集的文人,基本的气度还是有的,不至于像个无赖一样找茬。
妇人口舌之争输了,那便在辩经论道上赢回来!
“在下何闻道,谢过向北兄仗义执言。”
刘景仁是走了,可之前与他辩争的年轻文人,却来到沉忆辰面前拱手称谢。
满船文人士子,面对断章取义的污名化,无一人敢说句公道话。唯有眼前这名士子敢站出来反驳,何闻道内心可谓是感激不已。
他感激的不是有人帮自己站台说话,而是有人清楚沉忆辰的学术观念,吾道不孤!
何闻道?
听到这个名字,沉忆辰脸上浮现出一抹玩味笑容。
朝闻道,夕死可矣!
能取这句话为字,难怪会面对众人嘲讽,依旧站出来坚持自己认定的道理。
字如其人。
“在下朱向北,见过闻道兄。”
“小弟年方二十,不敢当,不知向北兄多大?”
“虚年二十一。”
“那真是巧了,向北兄不仅字跟沉三元一样,就连年龄都一般大。”
何闻道面露出一股惊喜神情,这着实太过巧合。
“可能在下与沉三元有缘。”
沉忆辰笑着回了一句,这可不就是缘分吗?
“在下前面听到了闻道兄的据理力争,不知你对沉三元的学说有何看法?”
沉忆辰顺势追问了一句,他确实很想知道在外界眼中,是如何看待“经世致用,辩争求是”的。
“小弟认为沉三元学说乃警世之言,空谈义理误国,经世致用兴邦!”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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