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喜宁怎么样,但绝对敢朝自己报复下手。
“母需多言,这本鱼鳞册咱家就暂时留下了。”
喜宁根本就不在乎张琛的感受,收下鱼鳞册后便转身离去,把权阉的专横跋扈给展现的淋漓尽致。
这也给张琛好好上了一课,拿对付文官的那一套,来对付宦官是万万行不通的。哪怕学识高如王振,都经常会做些莫名其妙的立威事件,压根不考虑权衡利弊。
自己爽了,那才是真的爽!
“喜……”
看着喜宁离去的背影,张琛如同溺水之人伸了伸手,话语死死的堵在喉咙中说不出口,最终瘫倒在地。
从豪华私宅回到福州府衙驻地,几乎是喜宁前脚刚踏入,沉忆辰后脚便跟了进来,两人直接就在前衙大厅碰面了。
望着风尘仆仆一脸沧桑的沉忆辰,喜宁可没有面对福州布政司官员的那种专横。
这倒不是说他多么估计沉忆辰身后的勋戚背景,更多是对方这段时间的表现,着实让喜宁都不得不避让三分。
毕竟敢无旨斩杀三品武臣的文官,大明开国以来还从未有之。看起文质彬彬手段狠起来,就连自己都望尘莫及,这种硬茬怎么可能不重视?
“沉提督返回福州,为何不早派人通知,咱家也好设宴接风洗尘。”
还没等沉忆辰说话,喜宁就主动招呼起来,甚至言语颇为客气。
除了京师一只手能数的过来的几位大人物,沉忆辰算是年轻官员中第一个担得起喜宁款待的后辈,面子算是给足。
“下官见过喜公公,事情从急来不及告知,还望见谅。”
不管喜宁客不客气,沉忆辰面对他始终是礼数周全,不会有丝毫的怠慢。
“沉提督何事这般着急,莫非泉州府招安有变?”
一想到这种可能,喜宁脸上神情凝重起来,沉忆辰可是把福州三卫都给征调了过去。万一是全军覆没,那整个福州府乃至福建境内,都无兵可防守。
自己恐怕就得收拾行李,连夜准备跑路了!
“喜公公宽心,泉州府招安进展顺利,下官已经与叛军达成初步协议。”
“那沉提督还有何好着急的?”
喜宁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目前福建境内除了叛军,其他还能有什么事情紧急。
“下官与叛军谈判有一项重要条件,需要喜公公相助尽快达成。”
“但说无妨!”
喜宁没有任何推脱,拍着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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