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最好,不愿意从了本官,本官也不是不能放你走!
“都是可以谈的嘛,对不对?
“好了,先吃点儿东西……”
“出去!”
玉娇枝已经没力气大叫了,气若游丝的用短刀指着贺太守!
“呵呵,本官等你回心转意!”
贺太守也不跟她废话了,转身走了出去。
到了门外,贺太守撇了撇嘴:
本官就看你能熬到什么时候!
门口守着四個粗壮女仆,膀大腰圆,都是跟孙二娘一般的虎狼之躯。
贺太守努了努嘴:
“守好了!
“人要是跑了或是死了,本官唯你们是问!”
四个粗壮女仆连忙点头哈腰称是,送走贺太守又变成了如狼似虎之相。
贺太守从玉娇枝这里出来没走几步,忽然一个小厮慌慌张张跑了过来:
“相公,东京来人了!”
“哦?”
贺太守睁大眼睛:
“什么人?”
小厮压低了声音说:
“太师府的人!”
“恩相!”
这一刻贺太守激动得都快哭了:
恩相终于想起我这个得意门生了吗?
蔡京把他放到华州太守的位子上,一放好多年,贺太守早就待腻歪了。
虽然在华州做个土皇帝也不错,但是贺太守怀念东京的花天酒地!
怀念东京的纸醉金迷!
怀念东京的声色犬马!
怀念东京的莺莺燕燕!
他不喜欢华州的寒冷,他就喜欢东京的炎热……
“走!”
贺太守一路小跑的来到前厅。
只见前厅里有一个白面书生和几个虞侯,还有一个胖大和尚,正在坐着吃茶。
贺太守生性多疑,所以即便知道是打东京来的,门口还是守了十几个家将。
带了几个最能打的进去,贺太守陪着笑脸问:
“敢问几位是太师府的……”
白面书生不耐烦的摇着鹅毛扇,随手掏出太师府的令牌抛给了贺太守。
却把贺太守吓得慌忙双手接住,唯恐太师府的令牌落了地。
仔细查看之后,贺太守确信这就是太师府的令牌。
一个螃蟹脸的虞侯端着官架子说:
“相公,这位是太师府的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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