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
“待本官大破梁山泊,再一并移交开封府判罚!”
“是!”
金鱼眼虞侯喜上眉梢:
如此一来,自己就算被童贯摘出去了!
凌振急了:“冤枉——
“不是我,是王虞侯——”
金鱼眼的王虞侯脸色一变:
“大胆反贼,死到临头还要乱咬!
“掌他的嘴!”
中军大帐里都是童贯的人,王虞侯说话当然好使,尤其是童贯还没反对。
几个公人七手八脚的把凌振按在地上,啪啪的抽大嘴巴子!
凌振被抽得满嘴是血,说不出话来,王虞侯催着几个公人把他押走了。
转回身王虞侯向童贯纳头便拜:
“恩相,小人大意,没把事儿办利索……”
“你呀!”
童贯意味深长的指了指王虞侯,这个事儿就算是揭过去了。
不然怎样,难道还要为了区区一个甲仗库的副使炮手害了他的体己人?
至于没有火炮了不能炮打梁山泊,无所谓。
童贯本来也没把希望寄托在这上边儿。
再说凌振的火炮能打十四五里,童贯也半信半疑:
世界上有这么奢遮的火炮么?
这不科学!
……
当夜。
被打了一百杀威棒的凌振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趴在柴草垛上。
狗官!
全都是狗官!
凌振万万没想到自己踌躇满志而来,结果到了梁山泊却是被打入囚牢。
明明导致火炮被盗的人是王虞侯,为什么童贯就跟瞎了似的呢?
就因为王虞侯是童贯的狗?
“噗——”
凌振越想越气,忍不住吐了口血:
等自己回了东京,一定要告御状!
就在这时,牢门忽然被人推开了,三个人打着灯笼走了进来。
凌振抬眼一看,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冷气:
小牢子为什么把王虞侯带来了?
“凌振!”
王虞侯皮笑肉不笑的说:
“你觉得自己冤枉吗?”
“呸!”
凌振吐了口血吐沫,别过脸去不想理他。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是凌振的表现已经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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