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法,一个个剑招简洁狠辣,没有任何花巧,打猎杀人都是干脆利落。
这是他们的基本生存技能,没有任何表演的性质,花哨好看在这里没有用处。
默默地观察这个部落的作息,记录下有用的东西。
不知不觉,半月过去。
“铛铛铛铛……”
这一天清晨,一名满脸风霜,头戴兜帽青年剑客出现在塔河部落之外,是个内气境初期的武者。
他似乎认识这个部落的人,交谈几句,开始喝骂,拔剑将阻拦自己的两个人枭首,血如泉涌,立刻激起了这个部落的警惕。
一个十夫长剧烈敲击手中一块烂铁片,发出尖锐的声音,瞬间惊醒了这个部落。
“外敌!”
“有外乡人来了!”
不知多少在睡梦中,在打草,在放马放牛的牧民瞬间有了反应,摸了摸自己腰间的长剑,快步向预警之处奔去。
一个个气质凶悍,眼中有冷光,显然不是什么老实巴交之徒,民风剽悍。
江定静静地看着,将这个状况记录下来。
乌泱泱的数百个人,短时间就围了上来,每一个人都至少学过三两招的把式,平时常常合作捕猎,驱杀狼群,此时各自对视一眼,什么也不多说,渐渐向来人包围而去。
“朋友,哪里来的?”
“和我们塔河部有什么仇怨?”
没有立刻出手,一名络腮胡百夫长大喝,先探底。
在这个有修炼的世界,人数和实力强大不总是相干,能生存长久的部落没有一激怒就上去厮杀的。
“巴图叔叔,”
满脸风霜的青年没有继续挑衅,掀开兜帽,露出一张满是干裂伤疤的脸,舔了舔嘴唇:“你还记得我吗?扎合家的老五。”
“扎合家的老五?”
络腮胡百夫长一惊,仔细向面前的人看去,果然依稀看到了往日一位少年的身影。
“蒙哥?”
他试探道。
“是我,巴图叔叔。”
青年剑客笑了笑,道。
周围的牧民轰的一声嗡嗡议论,同样认识这个人。
“这个人是老头人扎合老爷的五儿子?”
“扎合老爷都死了多少年了……”
“当年扎合老爷好像挺好的,收税比现在少得多……”
许多老牧民回忆起了当年。
“他是假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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