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一沉。
原本杜飞跟他要照片,他心里还有些期待。
现在看来还得用老办法继续熬着。
杜飞把照片还回去,仍眉头紧皱,不甘的思忖:“那个人不是张启文又是谁?躲在魏犊子家里干什么?”
但照片摆在眼前,杜飞也很无奈。
现在张家父子属于一明一暗,互相成为掎角之势。
张启文躲起来观察动静,留他老爹张富贵在外头当饵。
在找出张启文之前,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
到时候张启文和张家隐藏那些金银细软就永远别想了。
至于说,杜飞隔壁老李家那点狗屁倒灶的事,杜飞连想都懒得想。
这一家人也是够奇葩的。
一开始被人逼着卖房,一副受害者面孔。
没想到风水轮流转,一转脸就从受害者变成了加害者,而且狮子大开口,人家跟他要两百,他就跟人要两千块!
这就是现成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不过,想到李家,杜飞又想到那间位于李家地下的密室。
现在看来,想要下去把那几根大银砖取上来,非得把李胜利一家支开不可。
到时候杜飞才好下手,直接掀了他们家房顶……
杜飞从蒋东来家回来,心里思忖了一路,越想越觉得魏犊子家那人可疑。
偏偏跟蒋东来提供的照片对不上号。
直至进了四合院,立刻闻着一股子焦巴巴的香味从三大爷家里散出来,估计是把他给那鸭架子炖上了。
杜飞一笑,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正看见傻柱撅个屁股在院里洗头。
盆里虽然倒上热水,但这大冷天儿的,这货体格是真好,也不怕冻感冒。
“柱子哥,您跟这练气功呢!都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了。”杜飞指着傻柱头顶冒出的热气调侃道。
“什~什么花,什么顶的?”傻柱没文化的一脸懵逼。
杜飞还得跟他解释:“那叫三花聚顶,五气朝元!说这人练功练到头了,把厉害放小推车上——忒厉害了!”
傻柱笑道:“嘿,就你小子怪话多。”
杜飞没再跟他闲扯,正想推着自行车往里走。
却在这个时候,棒梗一阵风似的,从外边跑进来。
绿棉袄,手闷子,毛线耳包,胳膊上挎着个装了半下子菜叶的箩筐。
杜飞一看他这行头,就知道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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