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重耳在外而生,申生在内而亡’的典故,可不是让您选择外放。”
楚明一听,杜飞又说起此事,明白刚才那个过节翻篇了。
同时,杜飞这句话也勾起了他的兴趣,问道:“这怎么说?”
杜飞道:“任何历史典故都是活学活用,不能生搬硬套。套用‘重耳申生’这个典故,时过境迁,形势不同,硬说留不如走,既不客观,也不明智。”
楚明点了点头,十分认同杜飞这个观点。
一旁的王东明则眉头紧锁,预感到这次自己怕是要当一回小丑了。
刚才开了嘲讽,结果人家杜飞根本不是那意思。
但他心里也更好奇,杜飞要怎么把话圆回来。
杜飞继续道:“大明哥,我不了解您在单位是什么情况,外放出去,什么地方,什么职位,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没法给出明确建议。但重耳在外而生,因何而生?申生在内而亡,又为何亡?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杜飞这话一出,顿时在场几人都被震了一下。
要说这个典故,不算生僻,也都知道,至少是听说过。
可经杜飞这一说,几个人忽然反应过来,似乎没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重耳因何而生,申生又因何而死?难道仅仅因为一个逃走,一个没有逃走吗?
杜飞目光扫视众人,在掠过王东明时,也没多做停留,既没挑衅,也无得意。
但杜飞这种无视的态度,反而更让王东明心里憋闷。
杜飞目光最后落到楚明身上,沉稳道:“在我看来,重耳生申的生死存亡,关键不在于内外,而在于人!”
楚明推了推眼镜,皱眉道:“在于人?”
杜飞道:“正是在于人!重耳虽然逃亡于外,身边却不断有英才心腹加入,厚积薄发,以待天时,最终才有问鼎机会。反观太子申生,名为太子,实为独夫。关键时候,文没有可以出谋划策,化解危机的谋士;武没有能掌握兵士,敢死敢战的猛士。面对骊姬陷害,只能引颈就戮。”
杜飞这一番话让在场几人全都沉默思考起来。
杜飞则自顾自的接着吃。
他现在的食量,如果放开了吃,足足是常人两倍。
这时候,其他人都吃的差不多了,唯独他还津津有味。
片刻后,楚明长出一口气,麻利的给杜飞倒上一杯酒,一脸诚恳的举杯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敬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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