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箩筐把衣服挂到房顶上。
顺便偷偷从随身空间里拿出手巾、肥皂、洗头水。
杜飞光着屁股,晃晃荡荡,就走进了浴池里头。
先找淋浴冲了一下,然后下大池子泡。
因为是星期天,又是下午,澡堂里人还不少。
在大池子边上,放着一溜大茶缸,里边沏的都是浓茶。
一帮老爷们儿,认识不认识的,岁数大岁数小,干部还是工人,到了这里全都赤条条一样。
甭管是聊闲天,还是讨论国际大事儿,谁都可以上来插一嘴。
等泡的乏了,还能到外边休息厅的床上小眯一觉。
杜飞一进来,顿时引来不少人关注的目光。
这年头,几乎没有健身房。
要说体格好的,除了卖苦力的,就是那些练武术玩石锁的练家子。
由于吃的不行,能像杜飞这样,练出一身漂亮腱子肉的,也凤毛麟角。
再加上杜飞那玩意有点醒目,自然更鹤立鸡群。
“嘿,小杜,您也来啦!”
杜飞刚下到池子里,就听有人叫他,扭头一看,这不巧了,竟是傻柱!
这货也在池子里泡着,露着脑袋和健硕的肩膀子。
“呦~柱子哥,还真巧了!”杜飞笑着挪过去,跟傻柱并排坐着:“您啥时候来的?”
傻柱道:“刚来,咱俩前后脚儿,过来我都没瞧见您。”
杜飞道:“嗐~我从外边回来,没回家直接来了。”
“那就难怪了。”傻柱笑道:“不过还真没看出来,就您这体格……在牛街跤场上都少见!”
这时京城盛行摔跤,大大小小跤场好几百家,其中以牛街附近最著名,是京城摔跤高手的聚集地。
傻柱除了从小练过武术,摔跤也是一把好手。
甚至他平时跟人打架,所用的大多都是摔跤的招数。
杜飞呵呵一笑,转而问道:“对了,柱子哥,您跟那冉老师发展的怎么样了?”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有些臊眉耷眼的,嘟囔道:“还能咋样,吹了呗~”
杜飞也没看他,问道:“啥时候的事儿?”
傻柱道:“就一大爷挨打那天。”
杜飞这才恍然大悟,难怪那天傻柱气性那么大,闹半天是因为这个。
不过杜飞也不太意外,傻柱追然老师本来就是缘木求鱼。
除非在未来几年,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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