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婷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
五根大黄鱼,可不就是一万多块钱嘛!
可是得到了这个答案,她心里却有点高兴不起来。
原本朱婷心里暗暗作劲儿。
杜飞如果敢胡说八道搪塞她,她一定要借机发作,给杜飞点颜色看看。
可偏偏杜飞这家伙不按套路出牌!
根本就没隐瞒的意思,直接实话实说了。
让她狠狠一拳,好像打在棉花上,好悬没把腰给闪了。
朱婷越想越气,两个腮帮子鼓的跟仓鼠似的。
偏偏从小受的教育,让她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女人,没法理直气壮对杜飞发脾气。
杜飞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哪能想明白这么复杂的心理戏。
只觉着今天朱婷有点奇奇怪怪的。
在心里暗暗腹诽,这娘们儿是不是大姨妈来了?
最后朱婷鼓着腮帮子憋了半天,只说了一个字:“走!”
然后头也不回,就“噌噌噌”的走进了燕大校门。
杜飞撇撇嘴,也没凑上去触霉头,推着自行车跟在后边。
朱婷此时也调整了心情。
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了,但事到临头,还是很紧张。
实在是这位陈教授,对她们家的意义非凡。
当初在学生时代,朱婷的父亲就跟陈教授结识。
正赶上打直奉战争,朱爸一次意外,救了陈教授。
当时的陈教授还不是教授,只是一介白身,江湖术士。
就给朱爸批了一卦。
朱爸原是进步青年,根本不信这套。
然而后来,一步一步,卦辞竟然全都应验!
朱爸这才相信,但再想找陈教授,早已经杳然无踪。
直至后来,朱爸按照记忆中旳卦辞,关键时候,趋利避害,这才有了他们家现在的局面。
两位故人,再次见面,已经是解放后。
时隔二十年,朱爸算是扶摇直上,陈教授也摇身一变成了燕大的学者。
后来朱爸再问起当年那一卦。
陈教授推说,全是戏言,不要认真。
朱爸自然不信。
不过,经历多年战争洗礼,朱爸也形成了自己的世界观。
信奉共(产)主(义),也没太过执着。
谁知后来,朱婷考上燕大,也没刻意安排,竟到了陈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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