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
看那口形,应该是骂骂咧咧,没什么好话。
小红却不理会,接着往前奔跑……
杜飞又跟了一会儿,才收回视野,莞尔一笑。
又看一眼时间。
再不走又该吃不上早点了,这才麻溜儿出屋。
却刚把车锁打开,就见秦京茹从聋老太太屋里出来,打扮的整整齐齐,也是要上班去。
看见杜飞,秦京茹的眼神闪过一抹复杂的情愫。
等杜飞看见她,眼神也没躲闪,反而撅着嘴叫了声“杜飞哥”。
杜飞若无其事的笑了笑,没营养的寒暄两句,便推着车子到了中院。
秦京茹跑去开自行车。
杜飞也没等她,继续往前走。
到了前院,却遇上了许久没见的闫解放。
虽然住在一个院里,但自打闫解放到运输科上班,你出去的早,我回来的晚,俩人也是不得见的街坊。
闫解放明显瘦了,也晒黑了。
沉重的劳动在折磨他身体的同时,也在消磨他的意志。
但在看见杜飞的一瞬间,闫解放的眼中却闪过一抹阴鸷。
他对杜飞的恨意,并没有慢慢消磨,反而愈发坚定凝练。
而且那种眼神,几乎没什么掩饰,也少了原先的畏惧,仿佛有了什么依仗。
这反倒令杜飞有些意外。
不知道这货脑子里在想什么。
就在这时,闫解放忽然说话了,冷冷道:“杜飞,今天晚上,我有事儿找你。”
杜飞看他一眼,心说:“还真想咸鱼翻身?连杜哥都不叫了。”
杜飞似笑非笑道:“有事儿就说呗,还等晚上干啥?”
闫解放目光一凝,阴恻恻道:“是李胜利的事儿,你不怕我说出来?”
杜飞皱了皱眉,又关李胜利什么事儿?那货不早领了盒饭了吗?
他的反应却被闫解放误解了。
闫解放得意一笑,以为抓住了杜飞的把柄,哼了一声道:“杜飞,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说着飞快瞟了一眼左右,凑过来压低声音道:“你杀了李胜利,是不是?你以为你能做得天衣无缝?”
杜飞愣了一下,有些奇怪的看着闫解放。
原先他曾听过一种说法,繁重的体力劳动会令人的无法思考。
长期处于疲惫愤懑的状态,人的思维会慢慢僵化,想当然的陷入某种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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