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没搞懂,杜飞到底什么意思,难道真的不计前嫌,打算以德报怨?
三大爷脑子反应也很快,立刻否定了这种可能。
杜飞绝不是以德报怨的性格。
那这用意就显而易见了,这是要用工作来牵住闫解放,才好拿捏惩治。
想通这个,三大爷不由得暗暗叫苦,连忙道:“小杜呀,三大爷知道,您大人有大量,但解放这错的实在太离谱了,再让他上这个班无论如何也交代不过去……”
一旁站着的闫解放都有些懵了。
这是怎么回事?
杜飞明明表示没事儿,反而是他爸,一个劲去强调,一定要舍了他现在的工作。
怎么两边调过来了?
不应该是杜飞拿工作的事儿,来威胁他们才对吗?
却在这时,杜飞忽然把脸一沉,话锋一转:“三大爷,闫解放这事儿,您这当爹的,要替他扛?”
三大爷神情一僵。
杜飞又道:“刚才我跟您说了,在前院也跟解成说过,你们家是你们家,闫解放是闫解放。既然做了就敢作敢当,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三大爷皱眉道:“那你的意思是……”
“以后的,我不管~”杜飞淡淡道:“但现在,还按之前说的,闫解放要在运输科干满三个月,这不过分吧?”说着瞥了一眼闫解放:“是个爷们儿就说句话,还剩一个多月,咬咬牙就过去了,何必让你爸这么大岁数,跟我一个小年轻低声下气的。”
这一下,戳到闫解放的肺管子上。
这货梗着脖子,瞪着眼睛,“干就干”三个字就要脱口而出。
可是迎上杜飞似笑非笑的眼神,他却心一突突,又给咽了回去。
杜飞看眼里,心里冷哼一声。
就这样一个怂货,也敢跟他作对。
随即杜飞道:“三大爷,别的我也不说了,您带他回去好好考虑,明天接着去上班,干到五月底,这事就算完。如果不去……那咱们就来日方长。”
等三大爷带着闫解放走了,秦淮茹从楼上冒头出来。
她刚才从楼上也听了个大概,不禁有些好奇,问怎么回事。
杜飞也没隐瞒,就把闫解放拿‘李胜利死’威胁他的事儿说了。
秦淮茹给水盆里添了热水,听完了也是嗤之以鼻:“原先没看出来,闫解放瞅着挺机灵一人,原来是个糊涂蛋!这种事儿,没凭没据,道听途说,他也敢拿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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