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
钱三爷接道:“这种东西打哪儿来的?都是当初流出来的。”
傻柱不懂这些,但他嘴比脑子快,嘿嘿道:“三爷,您别光说别人呀!说说你们家,上回您不说,你们家祖上还藏着皇上的宝贝~”
杜飞在边上看着。
傻柱这货是真没少喝,大脑已经完全宕机了,任由一张嘴自由发挥。
这种事儿,钱三爷没主动说,傻柱硬是提起来,很犯忌讳。
但杜飞却有些低估了他们的关系。
钱三爷虽然瞪了一眼,却并没动怒:“屁个皇上,我们家祖上只是跟着庆亲王的布库,什么时候伺候过皇上~”
傻柱嘿嘿笑道:“那不都一样,反正他们都是一家的。”
桌上的众人则更关心所谓的宝贝,有人连忙插嘴追问。
钱三爷喝了一口酒道:“这个事儿吧~其实我也一知半解,当初我爹临走时候,就把我大哥留到身边,交代了几句话。后来,还是我大哥喝酒说漏了嘴,才透露出一些。”
说着打个酒嗝:“再后来,你们也知道,他让拉了壮丁,就再没回来,这事就断了。我也只知道,日俄战争时,庆亲王奕劻那老小子为了以防万一,除了在外国人的银行存了不少钱,还在京城里存了大批金银财宝。”
杜飞听到这里,忽然想起之前在信托商店卖牌子,后来又离奇死掉那人,也是庆亲王的侍卫。
“难道……那牌子跟庆亲王的财宝有关?”杜飞不由得想到,心脏蹦蹦直跳。
如果真有庆亲王的财宝,相比起来之前澄田老鬼子那些东西,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只是杜飞只一个闪念,就内心暗笑,连连摇头。
要是真有什么宝藏,钱三爷肯定藏着掖着,怎么可能在大庭广众下讲出来。
就连傻柱都一知半解,看来他们之间也不是第一次说起这个。
熊五爷又道:“要说起宝藏,当年豫亲王端镇卖了王府那事儿,那才叫冤大头。”
提起这事,在场有知道的,也有不知道。
傻柱就是后者,忙给熊五爷倒上酒:“五爷,这是怎么个事儿?您给讲讲。”
熊五爷叹口气:“要说这个事儿也是操蛋,现在甭管从地下挖出什么东西,那都是肉烂到锅里,可豫亲王府这事,却便宜了外国人。”
说着似笑非笑看向了杜飞,颇有些考较之意。
杜飞当然不能让他考住,笑着道:“您是说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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