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东西从自行车上拿下来,叮嘱路上小心。
秦妈笑呵呵的。
她这次来,是真的看见了,过年那暂不是吹牛,闺女的日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又看见了杜飞,心里一块大石头也落地了。
趁着等车的当口,秦淮柔问道:“对了妈,您还记着当年咱们村里,从秦屯河捞出不少大洋的事儿不?”
秦妈一愣,反问道:“咋还问起这个来了?”
秦淮柔道:“前几天上街,看见有人收,五块钱一个,比一般的‘袁大头’还值钱。”
秦淮柔顺嘴扯了个谎,没提杜飞这茬儿。
她本来就十分聪明,昨晚上被杜飞弄的有点大脑宕机了,才没反应过来。
等事后回到家,再想起这件事,明显感觉到杜飞对那种‘站人’银元十分在意。
秦淮柔自忖别的事儿帮不上忙,只有相处时格外细心,想杜飞所想,思杜飞所思,才能在关键时候体现出自己的价值。
所以,在发现杜飞似乎对‘站人’银元感兴趣,她自然上心了。
秦妈诧异道:“有那么值钱?原先村东头的小冬子上城里来卖过,一个还不到两块钱。”
秦淮柔一听,就知道小东子让人坑了。
站人银元的价格虽然没她说的这么夸张,但正常来卖也有三块钱一枚。
秦淮柔道:“妈,您可别往外声张,我也就是那么一听。”
秦妈点点头,能生出秦淮柔这种聪明的女儿,秦妈自然也不是榆木脑袋。
秦淮柔又问:“对了妈,这种大洋真是从河里捞的?咱家那种穷乡僻壤的,哪来这么多大洋呀?”
秦妈笑道:“这你还不知道吗?小时候带京柔和三胖子一起下河,人家都摸到了,就你两手空空。”
提起小时候的糗事,秦淮柔嘴角抽了抽:“妈~我是说,这些大洋从哪来的,你提这个干啥!”
秦妈抻脖子向马路上看,心不在焉道:“那谁知道呢~当初村长说,可能是山里有过去贵人的大墓,下大雨被冲塌了,带着里边的陪葬,一起冲到河里了……”
秦淮柔也知道这种说法,有说是明朝的,也有说元朝的。
可昨天听杜飞说,这种‘站人’大洋,一九一几年才被铸造出来,到民国时才流行开。
怎么可能陪葬到古代的大墓里去。
只不过这些没必要跟秦妈解释。
恰在这时,长途汽车行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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