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蚂蚱,等于把勒在自个脖子上的绳套交到别人手里。
这事儿决不能这么算了,只不过不用杜飞自个出手。
等到晚上下班,杜飞接上朱婷直奔机关大院。
这几天朱婷已经确定了,要调到新h社去,正在交接工作。
刚一进屋,朱婷喊了一声“妈”,扑倒朱妈怀里就哭起来。
朱妈顿时就愣了,怎么好不央的就哭上了?
杜飞则一脸阴沉站在边上。
刚才回来路上,他已经把情况跟朱婷说了。
朱婷又哭哭唧唧的给朱妈说了一遍。
朱妈听完,顿时又惊又怒,啪的一拍桌子:“岂有此理!”
然后雷厉风行,直接起身抓起电话拨了出去。
片刻后接通,只说了一句:“赶紧回来一趟,家里出事儿了!”就砰的一声撂了电话。
电话那边的朱爸登时有些蒙圈,顾不上手头的工作,立马赶了回来。
一进屋,就看见朱妈面沉似水坐在沙发上,闺女脸上还挂着泪痕,杜飞则起身看过来。
朱爸不明所以,走过来道:“这是怎么了?”
朱妈“哼”了一声:“怎么了?姓谢那老匹夫都把刀子亮出来了!”
朱妈是从战争年代走过来,别看平时跟家庭妇女差不多,但真发起脾气可不敢小觑。
“这都什么呀?”朱爸更湖涂了,又看了看朱婷,最后落在杜飞身上:“小飞你说,怎么回事?”
杜飞心说,这老丈人惹不起媳妇闺女,只好捡他这软柿子捏,不过这也正好,立即添油加醋,把李志明和张华兵要买凶杀他的事儿说了。
还点出了他们都是谢部长的人,想要栽赃嫁祸的意思。
朱爸一听,顿时眉头紧锁起来,半晌没有说话。
过了有几分钟,一旁的朱妈看不下去了,没好气道:“你倒是说话呀!这事儿怎么办?简直欺人太甚,你要是觉着不好说话,我去找他去,我倒问问他,良心是不是让狗吃了。当年在太行山,他们家小琴得了伤寒,高烧不退,都昏迷了。我连夜跑了二十里山路,去县城把药买回来,才保住孩子一命。现在他姓谢的能耐了,竟使出这种龌龊手段……”
杜飞在一边听着,没想到还有这一层渊源。
朱爸则一脸阴沉,虽然也很生气,但相比朱妈的肆意宣泄,他却冷静得多。
直至朱妈说完,朱爸才看向杜飞:“小飞,你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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