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过了两天,他开始发烧,又起了疹子,这才觉出不对。
先到公社找赤脚医生看了看。
说是风疹,给开了两副中药吃。
吃了两天也不见好,这才送到县医院去,也没查出个所以然。
反而越来越糟,人干脆昏迷了。
这下众人不敢耽搁,连夜送到城里……
来到三楼的病房外,汪大成已经说完了大致情况。
杜飞则站在病房的门外,在这里又看见了民兵连的张连长。
握手之后,张连长一脸愁容。
如果陈四奎有什么三长两短,真不知道怎么跟他父母交代。
恳切道:“杜领导,这……您无论如何,一定要想法子救救四奎这孩子呀!”
杜飞严肃的点点头:“老张同志,你放心!”
根据张连长所说,陈四奎原先绝对没有别的暗疾,这次突然昏迷十有八九跟之前进墓救人有关。
杜飞听了,有些不以为然。
要说那座墓里很有什么邪祟,怎么棒杆儿活蹦乱跳的,啥事儿都没有呢?
偏偏陈四奎,前后只进去两次,就沾染上了脏东西?
不过这种话,这时候说肯定不合适。
杜飞问道:“对了,张连长,你们过来之前没上秦家屯去看看?”
张连长听出杜飞的用意,苦涩道:“不瞒您说,四奎刚昏迷那暂,咱们就派人去看了,那俩孩子都没事儿。”
正说到这儿,忽然从走廊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跟着两个人一前一后闯进来:“连长……”
打头那人没想到屋里还有旁人,刚叫了一声就戛然而止。
张连长瞪了他一眼:“二十好几了,还毛毛躁躁的!怎么了?”
那青年尴尬的挠挠后脑勺,忙又答道:“那个……是秦家屯,那两个孩子也出事儿了!跟四奎一样……”
“什么!”张连长登时瞪起眼睛:“上次去不还好好的吗?”
杜飞和汪大成也凝重起来。
只有陈四奎一个,硬说跟庆亲王那座墓有关,还有些牵强。
但秦家屯那俩进墓的孩子也这样,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汪大成插嘴道:“那俩孩子呢?现在在哪儿呢?”
青年答道:“说是在县里呢,赵书记让问问,是不是也送到城里来?”
汪大成不由得看向杜飞,征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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