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别忘了她的出身。
满清本就是从关外来的,甚至慈心记着,在她小的时候,还见过载振养在家里的法师。
其中就有精通兽语,能够驱使动物的奇人异士。
所以,见到那只黄鼠狼的时候,她并没有特别意外。
随手弹了一枚石子儿,就把黄鼠狼撵跑了,并没有打杀了。
一来,慈心毕竟是个出家人,慈悲为怀,若没必要,她并不想杀生。
二来,这黄鼠狼明显是有主儿的,慈心救棒杆儿归救棒杆儿,却不想把对方得罪死了。
只是驱赶,并没打杀,等于给对方留了面子。
如果对方识趣儿,知道慈心不好惹,就得吃了这个哑巴亏。
大不了下次再找机会对付棒杆,或者干脆作罢。
不管哪样,慈心都能在杜飞这儿落个不大不小的人情。
而听到她提到‘黄皮子’,还笃定是人养的,杜飞就明白了。
显然,那天在墓里,躲在骷髅头里的那只黄皮子并不是巧合。
想必跟这次被慈心赶走的黄皮子是一伙儿的。
只是对方究竟想干什么,现在还不清楚。
但基本可以肯定,陈四奎和另两个孩子昏迷,真正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人。
杜飞从凝翠庵离开的时候,心里还在考虑这个问题。
对方究竟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为什么要针对几个孩子?
慈心则提出,是否需要帮忙,被杜飞回绝了。
一则,杜飞不想跟慈心这疯婆子牵连太多;再则,一个只敢躲在暗处,操控小动物装神弄鬼的家伙,杜飞觉着压根儿没必要让慈心帮忙。
棒杆儿离开凝翠庵的时候还有些恋恋不舍。
直至坐进了挎斗摩托车里,才转移了注意力,这儿摸摸,那儿摸摸。
之前从秦家屯回来,他虽然坐过小汽车,但相比起来反而觉着挎斗摩托更威风。
尤其开起来之后,突突突的动静,迎面吹来的风,让人有一种驰骋沙场的感觉。
可惜,风驰电掣的感觉总是短暂的。
三人很快回到公安总医院。
直至看见躺在病床上的陈四奎,棒杆儿才从坐摩托车的兴奋中冷静下来。
陈四奎是他的救命恩人!
得知来龙去脉后,连忙问道:“杜叔儿,云秀和豆包儿他们……”
杜飞拍拍他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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