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儿。
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儿,他可不能干。
这时特意说明,也是要看看杜飞的态度。
如果杜飞对于嘉嘉没那意思,收留他们母女是因为别的。
要是杜飞开口,让他帮忙救人,他正好趁机落一个人情。
同样一件事,帮于嘉嘉和帮杜飞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可惜,赵玉田的如意算盘没有打响。
杜飞听完,除了有些唏嘘,并没有特别的情绪。
既没有庆幸,也没有同情,仿佛这事压根儿跟他没多大关系。
这一顿饭,一直吃到晚上十点才散。
六瓶白酒就剩了半瓶。
赵玉田的舌头都大了,蒋东来比他还不如,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唯独杜飞,因为体质特殊,虽然脸色有些红润却并没有大碍。
仨人互相搀着出来。
回到马路边上的吉普车旁边。
杜飞本来还合计,怎么把这俩人送回去。
却见车里坐着一个人。
杜飞记忆力非常好,这人上次跟赵玉田来过。
看来蒋东来和赵玉田预想到这种情形,早就备了人手。
那人负责开车,先把蒋东来和杜飞送回去,随后才拉着赵玉田回到下榻的招待所。他们住的铁路招待所就在京城站附近。
把车停下,赵玉田晃晃悠悠从车行下来。
开车那人要上来扶他,却被他摆摆手∶“我没事儿,你别忘了,明儿一早把车给送回去。”
说完走到楼里,顺着楼梯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抬手敲了敲门。
里边也没问是谁,直接就开门了。
赵玉田叫了一声“三叔儿”,走进去反手把门关上。
屋里是一个五十左右,一脸络腮胡子,十分高壮的汉子,看着赵玉田皱了皱眉∶“上厕所去抠一下。“
赵玉田应了一声,走进屋里的卫生间。
不一会儿就听“呕呕”几下,把刚才吃的东西吐的七七八八。
顿时散出一股酸臭的酒味儿。
赵玉田三叔过去把窗户推开。
顺便点上一根烟。
过了一会儿,漱完了嘴,赵玉田出来,一屁股做到正对着床的沙发上,长出一口气∶“呼~舒服多了。“
赵三叔叼着烟,拿暖壶倒了杯水,递过去问道:“晚上见面,杜飞怎么说?”
赵玉田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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