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人苦啊!”
说到最后,黄德禄悲从中来,情绪到了,潸然落泪。
杜飞扶着他,拍拍他肩膀:“伱放心我既然来了,就不会让这帮畜生为所欲为。”
黄德禄一愣,他没想到杜飞答应的这么干脆。
随即心中大喜过望,再次立正敬礼:“领导,从今天起,我黄德禄就是您手下一个小兵,您让我打哪儿我就打哪儿。”
黄德禄顺杆往上爬,说是什么都听杜飞的,其实是彻底绑定杜飞。
言外之意就是我什么都听你的,但你可不能不管我们。
在他看来,杜飞代表的并不是个人。
否则不会选在这个时候过来,更不会随随便便给加里曼丹的游击队一船武器弹药。
想到这里,黄德禄的心都疼了一下。
原本那一船装备应该是他们的。
想到这里,心里对那些尸位素餐的叔公怨念更深。
对他这种态度,杜飞也没客气,再次拍拍他肩膀算是认了。
接着道:“德禄,你在国内待过,知道咱家是什么情况。我这次来,虽然上面给了很多支持,但相比目前的局面,这些支持非常有限。况且常言道,天助自助者。国际歌里也唱了,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
杜飞语重心长:“德禄,南洋花人要想改变命运,只有一个办法,自己得硬起来。趴在地上乞求敌人仁慈,只有被屠杀,被抢劫的命。”
黄德禄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可是有些人就是不肯睁开眼睛看清现实。
杜飞则注视着他,沉默片刻才道:“是时候做出改变了,范文正说过,一家哭何如一路哭……”
黄德禄闻听,不由得身子一颤。
他读过私塾,知道范仲淹这句话,也明白杜飞此时说这话的用意。
杜飞见他沉默,也没急着再说,这种事必须让他自己想明白,一味逼迫,肯定不成。
但足足过了五分钟,黄德禄还是没说话。
杜飞皱了皱眉,淡淡道:“既然你还没想好,就回去仔细想想,今晚我会去拜访苏迪斯先生,希望在这之前能得到你的答复。”
黄德禄心中一凛。
如果说之前把那船武器弹药给了江鼎盛是敲打黄家。
一旦见了苏迪斯,意义就不一样了。
苏迪斯是印泥公党的领袖。
杜飞到泗水先来找黄德禄,明显是希望能与这边的花人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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