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湿透了,再拧的半干,递给沈佳宁。
沈佳宁接过去,使劲擦了擦脸,这才长出一口气。
虽然仍能看出眼睛红红的,却已经没有大碍了。
转而看向杜飞:“具体情况能仔细说说吗?”
杜飞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她。
信是周鹏写的,里边有详细过程。
沈佳宁拿过信,一遍一遍的看,足足看了十来遍,看着看着眼泪又掉下来。
杜飞也跟着叹一口气:“姐,都结束了,刚才周鹏打电话,说岩井秀一那个老鬼子死了。”
因为寄信跟电话有一个时间差,所以两者几乎是同时到的。
沈佳宁又是一愣。
杜飞接着道:“他得知儿子孙子死了,又绝望的挣扎了一个星期。”
沈佳宁两眼红红的,蓦的露出笑容,让人看起来有些毛毛的。
“死了~死得好!真是便宜他了!”沈佳宁说到最后愈发咬牙切齿,又看向杜飞:“谢谢你,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们姐们的恩人。”
杜飞没接茬儿,这种事不是红口白牙说的,得看她是怎么做的。
随后沈佳宁捏着那封信急匆匆回她自己的办公室。
她要立刻打电话,把这个消息告诉她姐。
……
与此同时,在汪红旗的办公室。
陈教授推门进来,小心翼翼的陪着笑:“红旗同志,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来占用你的宝贵时间。”
汪红旗笑呵呵的,十分平易近人:“陈老,你太客气了,你是著名的科学家,是果家和人民的宝贵财富,有什么事坐下说。”
陈教授虽然是学阀,年龄也比汪红旗大多了,但在这位派系的大人物面前必须伏低做小。
陈教授斟酌着用词,把他们要研制喷气式大飞机,杜飞却在这个时候偏要搞落后的螺旋桨飞机的情况说了一遍。
其中不乏强调,喷气式多么先进,螺旋桨多么落后,目的和立场相当明确,希望能获得汪红旗的支持,并出面与杜飞交涉,打消杜飞的念头,一起搞喷气机。
汪红旗从头到尾没有一点不耐烦,时不时提出一些技术上的问题,让陈教授暗暗心惊。
很显然,汪红旗提前做了功课,这是在委婉的警告他,不要拿技术问题糊弄人。
陈教授暗暗心惊,立即把原本准备的几处夸大其词的说辞修改回去。
等他说完,汪红旗靠在沙发上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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