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得了多少?这种人多得是,大不了再换一个,根本影响不了大局。”说着伸手拍拍长野东番的肩膀:“长野君,你要明白,我们的力量太弱小了,面对这种问题不要妄想什么主动权,懂吗?如果说这是一场棋局,东京那些人是棋子,你我同样也是棋子。在这个世界上有资格下棋的,只有美果和速联,花果或许算是半个……”
长野东番并没有泄气,依然倔强道:“即使是棋子也罢,我们总要有所动作,难道就什么都不做了?”
山田健次郎忽然道:“对了,上次来那个速联人,回头你去跟他联系,也许我们需要跟他好好谈谈。”
长野东番吃了一惊:“山田前辈,您……您打算接受他们那些过分的条件?”
山田健次郎目光深邃,越过长野东番顺着窗户看着远处的雪山:“为什么不?想要获得任何东西都要付出对应的代价,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长野东番眉头紧锁:“真的要到那个地步吗?”
山田健次郎道:“长野君,我知道你的理想,但要实现理想,必先生存下去。为了生存,暂时付出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
……
数日后~
三月初的京城,天气依然寒冷。
前天又下了一场雪,消防器材公司的门口,一辆黑色轿车停到这里。
富春敬二和安田大作二人从车上下来,抬头看向门前的白色竖匾。
安田大作的表情不太自然,这里是他受辱的地方,他心里一百个不愿意来。
因为不是正式来访,杜飞没义务按外教礼仪接待他们,原则就是爱来就来,不来拉倒。
富春敬二在前,走进了单位大门。
看见有人来了,门岗战士立即询问。
富春敬二和安田大作都会中文,只是说的不大好。
随行翻译立即上前交涉。
因为提前打过招呼,一听是东洋人,战士皱了皱眉,愈发警惕厌恶,跟里边喊了一声。
很快张文忠就迎了出来,把二人带到前院的接待室去。
这里就是上次杜飞打了安田大作的那屋,屋里的摆设都没变。
片刻后,杜飞笑眯眯的从外边进来,显得相当热情。
富春敬二和安田大作站起身。
富春敬二微微鞠躬:“鄙人富春敬二,冒昧前来拜访……”
杜飞笑呵呵到:“富春先生客气了,您的大名我早有耳闻。”转又看相安田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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