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看明白了,能拒绝吗?
当然不能,这不是他贪不贪恋权利的问题,而是杜飞压根儿没给他选择的机会。
拒绝就意味着死亡,不是他自己的死亡,而是他们家族。
在这个问题上,杜飞可以有很多选择,如果顾丹拒绝,杜飞改弦更张,可以继续支持普米蹦,相信普米蹦会很高兴的接收。
杜飞拿同样的条件,甚至更苛刻的条件,普米蹦都不会拒绝。
而一旦普米蹦获得杜飞的支持,会留着顾丹这个跟他有杀父之仇的人吗?
甚至杜飞也可以不找普米蹦,而是去支持北边的进步党游击队。
不管顾丹怎么想,面对这个问题都没有别的选择。
顾丹索性把心一横,正色道:“一切都听您,希望未来有一日,您能为我加冕。”
加冕本来是西方的舶来品,是一种教权高于王权的体现,东方并没有这种仪式。
东方的王权是受命于天。
顾丹当然不会不知道,但他偏偏这么说,就是表明了态度,即使日后成为国王,也仍认定杜飞的地位高于他。
杜飞却笑着摆摆手,他对这种形式主义的东西并不在意:“不必,王权自是天授,我何德何能夺天之功,届时我们依然是朋友,是兄弟,如何?”
顾丹同样微笑,不过这种承诺听听就算了,但杜飞平易近人的态度还是让他心里好受一些,至少比面对那些傲慢的欧洲人强多了。
两人确定了大方向的一致,顾丹又问起了北方的进步党游击队该怎么办?
杜飞微微皱眉。
实话实讲,现在的情况有些超出他最早的计划。
最早杜飞并没想到这个程度,最早只是想通过他农逼一逼暹罗,让他们加入水果联盟。
谁知道一来二去反而成了现在这样。
现在进步党的游击队反而不太好处置了,直接卸磨杀驴总是不太好的,太伤人品了。
下次再有类似的情况,就不好找人合作了。
而且进步党游击队的存在,对于黎援朝和果内都有一定意义,杜飞也不好处置。
想了想道:“那边已经成了气候,要我说先就地停火,进行和平谈判,让他们自制,或干脆独立。”
顾丹一听,登时皱眉,下意识不太乐意。
这是人之常情,毕竟他也是个暹罗人。
杜飞则意味深长道:“其实让他们分出去在,对我们未必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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