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杜先生……”
不等她往下说,杜飞先打断道:“先等等,于女士,我想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杜飞并没有只说老糊涂了,心里却是腹诽,这叫什么事儿呀~
你要找县长,你往乡长都不干了家里打电话。
咱可是根正苗红的,不是对面那些反动派。
杜飞道:“于女士,在感情上我很同情您的丈夫,也很钦佩他在果家民族危亡的时候做出的伟大抉择,但是目前真想解决他的问题,我想您似乎更应该去找那边,跟常校长交涉,您找我……这~”
说到最后,杜飞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摊开双手表示无能为力。
于女士却摇头:“找那人?这都三十多年了,找他要是有用,何至于拖到今天。”
实际上她在那边有不少眼线,很清楚常校长的身体情况,这两年每况愈下。
即便如此,也一刻没有想过要放人。
而杜飞清楚,即使常校长去世后,仍过了十几年张才有机会重获自由。
杜飞无奈道:“您都说了,我何德何能,如何能够帮您?”
于女士不是真糊涂,她的思维非常清晰,解释道:“杜先生,我非强人所难,今日邀您前来乃是深思熟虑。我知道你是少年英雄,在南洋,在印杜,均有出人意表的作为。我也知道你跟阿美莉卡的布石家族有很深关系,希望能通过这层关系,在阿美莉卡想一想办法,向那边施压,让汉青获释。”
杜飞耐心听着,并没有不耐烦,不为别的就冲那位张酱军当年在关键时刻的选择。
只不过等老太太说完,杜飞还是觉着奇怪:“女士,恕我直言,您在阿美莉卡多年,应该也有自己的人脉关系,怕也不比布石家族更差,何必舍近求远?”
于女士苦笑:“杜先生没在这里待过,不明白这里的情形,我们花果人在这里……”
虽然没有说完,意思却再明白不过,即使像于女士这种,出身名门,手握财富,依然很难融入高层的圈子。
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只会盯着她手里的钱,却未必会真去帮她。
于女士恳切道:“杜先生,我需要一个能信得过的,真能帮助我的人!”
杜飞对此倒是不奇怪,阿美莉卡是什么尿性,在他穿越前连最后的遮羞布都扯掉了。
只是杜飞依然奇怪,于女士为什么觉得他能信得过。
于女士则很快解开了这个疑问:“我相信方石先生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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