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花果的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也就是通过观察病人面部的一些特征,就能看出一些病症……”
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杜飞最后笃定道:“所以,我看安德罗播同志很可能已经罹患了很严重的肾病。”
托卡也表情严肃。
在这之前他是真没想到。
但杜飞言之凿凿,并不像是胡说八道,而且这种事不知道就罢了,一旦察觉端倪,其实不难确认。
托卡也思绪电转。
之前他之所以退休,最主要的就是给安德罗播和契尔年可让路。
他的年纪比波列日涅他们都大,按道理也是该退休的时候了。
可如果真像杜飞言之凿凿的,波列日涅不说,作为继承人的安德罗播身体也出了问题,情况就有些微妙了。
托卡也从兜里摸出烟,放在嘴上叼住却迟迟没有点燃。
杜飞在旁边也没有继续说话,这些已经足够了。
他只是需要一些变数,至于能不能成,是什么结果,无法强求。
只能看后续托卡也得抉择。
杜飞相信,一个能够走到今天,能在云波诡谲的莫思科全身而退的老狐狸会有他的想法和判断。
次日,杜飞搭乘飞机从列宁格勒返回京城。
关于与娜塔莎爷爷见面的情况,杜飞回去并没声张,甚至没告诉朱爸。
说到底这种事是有些犯忌讳的。
在外面可以放肆一些,回到家还是要收敛一些。
再则这次速联的西方八1军演实在太震撼了,杜飞有机会近距离观看,掌握着第一手资料。
回来之后,立即被人拉过去,参与对这次演习的系统分析,研讨如果面对这种程度的攻击如何抵挡应对。
这项工作一直持续了几个月才告一段落。
……
转过年,也就是1982年。
朱婷又给杜飞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取名叫杜正东。
说起来这已经是杜飞的第七个孩子,朱婷这边三个,朱丽和王玉芬各生了俩。
另一件发生在1982年上半年的大事就是英果跟阿根廷为了南大西洋上大打出手。
这并不是突发事件,实际上在去年下半年就已经露出了端倪。
这两年阿根廷的经济烂的一塌糊涂,通胀超过500%,经济下行,看不到头。
为了转移内部矛盾早就盯上了马岛。
而且在此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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