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举的深度含义,应允道,“不知道这位姑娘可曾来了?”
“解语?”
叶渡喊了一句。
很快花解语推门而入,行了一礼,“见过刺史。”
刺史眯缝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确实有几分英雄儿女的气概,稍后我会和参军说一声的。”
“多谢刺史。”花解语福身道谢。
叶渡提点道,“日后跟在参军身边儿,当虚心学习,莫要焦躁。”
花解语正色道,“东家宽心,奴一切明白。”
待花解语退下之后,杨刺史与叶渡又闲聊了一阵,说是闲聊,多是刺史听叶渡与梁山贼交锋的一些见闻。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刺史见正午时间差不多到了,便开口提议道,“叶贤兄,本官准备了些许酒菜,不如你我边吃边聊。”
叶渡颔首,“那边却之不恭了。”
叶渡自是不会客气,直接应下。
二人移步后堂,饮酒闲聊。
或许是习惯,在如今叶家格外推崇一日三餐的今天,刺史依然习惯于一日两餐,而所谓佐酒的饭菜,也以青菜、果脯、肉干为主,算不得正餐。
两人并没说什么正事,反而天南海北的闲聊。
杨刺史为官经验丰富,因为是杨氏旁支,得不到什么正经职务,所以经常辗转各地担任副职,自然而然的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
叶渡听得入迷,时不时的吹捧两句。
对于叶渡来说,这也是深度了解大乾文管体系的机会。
国家下面的情况,朝堂上的大人们了解的自然不会特别多,但是像是经常在基层奔走的杨刺史却很有发言权。
“垂拱五年,本官被调任南州橘县担任县令,在就任之前,便发现一诡异之事,那就是百姓生活困苦不堪,却并非胥吏所谓,民间有大小争端,也不见胥吏出来调解。”
“后本官到了衙门,发现本城一个胥吏都无。”
“莫非是看你新来,找你麻烦?给你个下马威?”
此时要脱,继续说道,“起初,我也是这般所想,后来经过询问才知道,原来是朝廷增发赋税,而南州那些年多灾,百姓着实贫苦,县太爷不忍心欺压百姓,便设计收拾了本县所有的胥吏。”
“百年来,但凡是做过胥吏的,没有一个逃脱。”叶渡倒吸了一口凉气。
都说县太爷怕当地的胥吏,想要做官要跟他们打好关系,不然这官没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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