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得他更加冷峻淡漠,不易亲近,而穿在盛煦然身上,却让他原本有些阴柔的长相平添了几分恰到好处的阳刚气概。他可以是温柔的小情郎,也可以是伟岸的大丈夫,总之没有哪个女的见到他的绝世美颜不心动的。
寒暄过后,舒婵等人被迎进王府中。午宴男女分席,男人们在厅堂,女人们在花榭。王妃刘氏坐在主位,舒婵坐她右首,旁边是世子妇简氏,再往下是萧敬法的媳妇赵氏,萧如诗坐在舒婵对面,旁边是侧妃卢氏。侍妾没有资格入席,庶女们则按照长幼分坐两侧下首。
舒婵见简氏面色蜡黄,脸颊瘦得都凹陷下去,问她有几个月身孕了。
简氏摸着腹部,勉强一笑,气弱道:“六个月了。”
“大郎媳妇没怀孕时就苦夏,如今怀了身孕,夏日就更加难熬。头三个月害喜严重,什么都吃不下,胃口到现在一直未转好。滋补的药倒吃了不少,不过成效不大。”刘氏忧心道。
“西北夏短冬长,秋季很快就到了,天儿凉快下来,再进补不晚。妾身当年怀二郎时,和世子妇是差不多的情形,五个月了还未显怀,肚子是最后两个月才鼓起来的,最后二郎生下来不也白白胖胖的?”卢氏笑着宽慰刘氏。
刘氏扯起嘴角笑了下,道:“王爷急等着抱孙子呢,二郎成亲都一年多了,二郎媳妇的肚子至今还未有动静,他们年轻不太懂这些个,你是过来人,需多提点他们才是。”
换作别人,多半应个“是”揭过不提。偏偏出身商贾之家的卢氏是个话多的,她甩了下帕子,道:“妾身提点他们的还少呀?陇右、河西两道的名医都请遍了,连西域的杂胡郎中都瞧过,都说二郎媳妇身子一切正常,二郎就更不必说了,打从小身体就强健,一年到头连个头疼脑热的都很少有。妾身估摸着,兴许是他们住的那个院子阴气太重,不易成孕,王爷已答应给他们换个院子。”卢氏说着看向儿媳赵氏,“离世子的院子近,你也能沾沾世子妇的喜气。”
赵氏是凉州刺史赵连峰的侄女,闻言她看了眼简氏,垂目颔首一笑。只是这浅浅的一笑落在舒婵眼里,却捕捉到了一丝鄙夷。从家中出事至今,她遭受了太多鄙夷,故而对别人鄙夷的眼神尤为敏感。她心中不禁纳罕,赵氏是在鄙夷简氏吗?舒婵看了眼简氏,她眸光低垂,手扶着孕肚,神色淡淡。
刘氏问起了太后和温贵妃的近况,舒婵照着胡尚宫事先教她的话回答。刘氏笑道:“贵妃福泽深厚,入宫这么多年和陛下鸾凤和鸣,鹣鲽情深,如今不但为公主招了柴少主为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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