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亲昵的骂了句“小傻子”。
所以,女孩子还是要哄的。两日斗气无果,冷静下来,推心置腹的谈上一谈,比什么计策都好用。眼泪把他的衣赏都打湿了,可见她心里是有他的,只是他把心都剖给了她,她不应该感到快乐的吗?为何流那么多泪,越哄泪反而越多?她也不出声,额头抵着他的肩膊,安安静静的,也不知他哪句话说岔了,还是搁在她背上的手越滑越低被她察觉了,张口就咬在他肩上,下了狠劲儿,疼得他“嘶嘶”直倒吸凉气。
“疼,疼,媳妇儿!轻点,轻点!”
屋檐下的阿吉听到主子销魂的惨叫,乐得直咧嘴,妥了!被咬一口主子又满血复活了!
柴峻心满意足的摸着肩上的一排牙印,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出院子,抬眼一看,对面婆娑树影下立着一人,身量颀长,不动不言,宛若石雕,瞧着比沙洲新月还孤冷三分,也不知站那多久了。既然叫他发现了,便是有话要讲。
柴峻慢慢踱过去,和他并排站着,老神在在的抱起手臂抖着腿,望着塔楼上随风摇摆的大红灯笼,道:“听闻扬越王于近日公然反叛朝廷,东边开打,朝廷正是用人之际,温将军为何不去建功立业?军功越显赫,你在温家站得越稳,不是吗?”
温在恒唇角微扬,笑意浅淡:“东边有宛王的宣化军坐镇,我一点儿都不担心。扬越王太急功近利,先前靠着突袭胜了几场,侥幸占了三五座城罢了,难成气候。将来能同洛阳分庭抗礼的定然不是他。”说到这,他侧首看了看身旁的柴峻,“扬越王之所以选择在这个时候起兵,说明了什么?”
柴峻同他对视着,眸中映着的这个人,年纪轻轻却深沉老练。
“说明他根本不怕洛阳同瓜州联姻,因为他也明白无论联姻成与否,都不会打消你们柴家称霸西北入主中土的野心。早晚的事,故而他还不如趁早多抢占些地盘。想必柴大将军早就收到了扬越王的密信,谋求和柴家军东西夹击,瓜分中土。柴大将军按捺不动,只是时机尚未成熟罢了。拖一拖,熬一熬,我自岿然不动,然而不是谁个都等得起。那些盼着大梁起内战好坐收渔翁之利的外藩,怕是要失望了。”
“你既然想得这般通透,又何必费那个劲儿来送亲?”柴峻问道。
“这事又不是我说了算。陛下仁慈,不想战火纷争,让百姓受苦,欲效仿先帝拉拢柴家,惟盼你们能够继续存爱国之心,秉忠君之义,念姻亲之情。柴家继续为朝廷驻守边疆,朝廷保柴家世代尊荣。”
“说得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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