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整天惹祸添乱呀!”温贵妃气得揉了揉额头,旁边的嬷嬷劝她怀着身孕莫要动气,温贵妃深知腹中孩儿的重要性,泄了口气,“罢!罢!我来是想告诉你,你父皇前几日为你择婿,选来选去挑中了礼部侍郎江同焕的儿子,叫江英树,年二十,现在禁军任参军。他……”
萧如瑾的杏眼一下子瞪圆了,不等温贵妃将话说毕就跳起来,叫道:“我不嫁!一个礼部侍郎的儿子也配得上我?父皇到底怎么想的?我不是跟母妃你提过的吗?我要嫁给安定侯府的小侯爷!除了他,女儿谁也不嫁!”
温贵妃拍了下桌子,柳眉倒竖呵斥道:“你就不能长点脑子让我省点心吗?太后下了懿旨不准你再踏入陶光园半步,太后和安定侯府是何关系你难道不知?你父皇素来敬重太后,对太后比对自己的生母还要孝顺,你惹下这等大祸,你父皇对你失望透了!正在气头上呢,你再忤逆他,信不信他一气之下将你远嫁,嫁到那穷乡僻壤去?”
萧如瑾绷紧了脸儿,嘴角耷拉下来。她被父皇罚禁足思过,一连数日,父皇都未曾来看过她。她心中还是有些担忧的,御史的参奏她倒没放在心上,就是突然下旨申斥她的太后,让她诧异又忐忑。太后多少年没管过事了,杀两个罪囚能算多大点事儿,同她以往做下的事相比根本不值一提,那时也没见太后蹦出来教训她。这回也不知是她背运还是怎么的了,竟惹到了太后!父皇想睁只眼闭只眼的庇护她也是不能了,连累她和小侯爷的姻缘也不成了,早知道就不该听信了那贱婢的挑拨!
江府,江英树才从军衙回来,就被等在门外的管事告知老夫人要见他,让他即刻去。江英树是江家六房中最小的嫡子,生来就倍得祖母疼爱,上面的伯婶兄姊对他无不好。祖母急着见他是常有的,他也没多想,快步前往。等到了地方,掀起门帘,一声“祖母”刚喊出口,他就被室内的情景给震到了。
除了外放做官的二房,其他几房的人都在,围着祖母或坐或站齐聚一堂,这种情形也只在除夕夜才能见到。今儿这是怎么了?且他们听到他的声音,齐刷刷的看向他,江英树愣了下,察觉到里面的气氛有些怪异。
江六夫人一见儿子来了,扭过脸去慌忙用帕子揩了揩眼睛。江英树挠了挠头,上前一一见礼时回想了这段时日以来自己的所作所为,对祖母说道:“孙儿最近可什么祸都没闯,没再出过洛阳城半步,勾栏酒肆也只去过一回,因同袍宴请实在推脱不得,孙儿坐了半个时辰就走人了。”
江老夫人招手,让他坐在嬷嬷搬来的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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