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而他们这些皇室宗亲更应该为此出力,还自请交趾牧以为表率。
话说的很好听,但实际上这样的政策却是将地方的财权军权人事权通通集合于一人,如此的州牧们俨然已有藩镇之势。
刘焉自己更是一清二楚,这不,在后来侍中广汉董扶悄悄告诉他益州有天子气后,他马上又要改换益州去了。
那么说回正题,这波州牧大派送的结果就是,对于手下没几个兵的上级领导来说,想让这些地方老大再像过去一样俯首帖耳那自然是难上加难。
是的,名气甚大的使匈奴中郎将实际上没几个亲兵,他在黄河草原边上的驻地美稷屯田不过只能支撑数百人,能够呼风唤雨靠的正是中央权威赋予他的督率指挥之责,以及他能直接影响的匈奴佣兵。
没错,地方指挥不动他还有匈奴人可以控制,这也是朝廷没有干脆撤了这个职务,而是着他调匈奴部前来支援的缘故。
可大概这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又遇顶头风的倒霉宿命吧。
就在王柔从老单于那调来于夫罗所部三千人过来幽州还没多久,就传来了南匈奴王庭贵族发起叛乱,勾结早先就已叛乱的休屠各部,兵围美稷谋立新王等一连串的噩耗。
他虽然已经做足了信息管制,但是不知何时这个消息还是在之前传到了右贤王于夫罗的耳中。
然后那可恨的于夫罗竟然趁刘虞派遣他们换防驻地的当口,把他王柔绑了扔在路边,趁夜叛逃了。
要不是第二天行商路过救下了他,他王柔就要成后汉第一个因被手下匈奴兵遗弃,饿死道旁的使匈奴中郎将了!
“完了,全完了啊!”
王柔双手按着脸,仰面哀嚎
“上回老夫还有兵时,刘虞那匹夫就敢让一织席贩履之辈与我同列。
这回老夫把部下丢个精光,他怕不是要斩我祭旗啊!”
“织席贩履?”
王泽愣了愣,虽然不知道这位大哥在气谁,不过还是宽慰道
“以弟之见,那刘伯安并非如此冷酷无情之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
“可你就是在弟这里躲着,也没法把那于夫罗找回来啊。”
“所以...你还是让我死了吧!!!”
带的兵没了,不敢去找刘虞,驻地也没了,更不敢去见皇帝。
他王柔真是前后左右都是死路,无路可走了,绝望!
“不至于,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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