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赵度真的完了?”
官道旁的小丘上,樊稠望着南方的河面,微微眯着眼睛,手都在发抖。
显而易见,前线的战况,根本就无法隐瞒。
毕竟,距离实在太近了,他只要像这样找到个高点,登高远望一下,就能发现本该负责封锁的舰队不但没有执行任务,反而散开出去,追逐驱散那些从其他码头赶来支援的友军船舶。
封锁渡口的舰队,不但全完了,甚至还易帜了!
“怎么会这个样子?”
樊稠定了定神,诧异问斥候:
“那赵度不会真蠢到开着船去打陆战吧?”
“那反贼连水军都没有,若非赵度不知死活,开船登陆送死,难道,那姓苏的还能飞过洛河去砍人不成?”
“呃”
斥候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点了点头:
“樊校尉英明冠军侯,那冠军侯确实是飞过去了.”
“哈???”
樊稠瞪大眼睛,张着大嘴,仿佛能塞进一个皮球。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时气愤之言,竟然会换来这么一个回复。
樊稠死死的盯着斥候的眼睛,仿佛要从他的脸上看出是不是在撒谎。
“你说飞过去?”
“你不会是要告诉本校尉,那姓苏的长了翅膀,飞过了洛河吧?”
“这般天马行空的蠢话,你以为我会信吗?”
斥候的脸色突然变得古怪,他连忙跪下磕头道:
“不是不是,冠军侯没长翅膀,但他,但他真的天马行空了啊!”
“啥??”樊稠抽出武器,大有一副要把这胡言乱语的斥候直接砍死的样子。
那斥候吓得连连退步,慌忙解释。
下一刻,樊稠就被苏曜那天马行空,石破天惊的打法给冲击的一愣一愣的。
冠军侯一个人坐着小舟冲锋?
而且,天马行空?他还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天马行空??
什么战马踏马的可以一跳近百步啊?!
诺大的舰队,最后被这样被他一个骑兵上船给杀得几乎是全军覆没?
这简直就是离谱妈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嘛。
樊稠脸色铁青,喘着粗气,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
他拎着刀,放在斥候的脖子上,颤抖的手都给其脖颈划出了一道血印。
斥候见樊稠似是不信,连忙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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