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大帐前的篝火旁。
吕布、关羽、赵云和王凌等苏曜军中的最早的一批高级文武坐在一起,吃着庆功的酒席。
只见几杯浊酒下肚,吕布便是涨红着脸,滔滔不绝的打开了话匣:
“来来来,各位兄嘚,你们说说,你们来说说看.”
“战前,是他苏君侯几次三番的催促督战,说要克竟全功,追捕董贼。”
“为此,连大军登陆他都等不及,就心急火燎的出击。”
“总算,咱们这是打下来了。”
“结果这打完了,那些虾兵蟹将一个个的高升不说,董卓他都不追了,想要去什么洛阳城。”
“你们说说,君侯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是不是变了心了?”
吕布说到这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眼神中满是不解和不满。
关羽闻言则是垂着脑袋,抿酒摇头:
“吕司马勿急,君侯许是自有他的打算。”
“打算,他还能有什么打算?”
“我看他现在就是飘飘然了!”
“被那些残兵败将们一个个磕头吹捧的都不知道所以了。”
说话间,吕布是甩了甩手,哼道:
“那洛阳城如今不过是一座空城,董贼已经西逃,咱们此时不追,更待何时?”
“莫不是要让那董贼跑去了长安,休整好部队,理顺了关防,咱们再去一路打回来不成?”
“哼,那倒也好。”
“我吕奉先还能多打几仗,瞅瞅能不能也混个两千石当当。”
场上赵云听得是微微皱眉,他虽然也有疑虑,但是显然,吕奉先是对那两千石更加介怀嘛。
不过虽然明白了吕布的心思,但是他依然保持了沉默,不掺和这个话题,只是摇了摇头,独自饮酒吃肉。
但赵云沉默,王凌则没那么顾虑。
见吕布越说越上头,作为最早追随苏曜,自其白身时便一起爬过树,骑过马,翻过山,几乎是苏曜在哪就要拽着他在哪的嫡系中的嫡系,又是年轻气盛的少年郎,王凌可不在乎吕布的威风,直接出口劝道:
“吕司马此言差矣。”
王凌站起身来,神色郑重地说道:
“苏君侯行事,一向有其深意,不是可以妄下决断的。”
“深意?避战还能有什么深意?”
吕布大着舌头:
“我看他就是觉得自己现在已经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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