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这两字儿一出口,后面的话不需听,道士就知道完球了。
果不其然。
这位新捕头立刻跳了脚,别说拷问,还要将两人给撵出房去。
至于,薄子瑜口中那些“俎鬼流窜,须臾便有无辜丧命”,他是一概不听的,想来宁愿死几个屁民,总好过得罪士林。只是薄子瑜看不清其中厉害,仍旧与他据理力争。
可嘴巴要能解决所有的事儿,人又何必长一对拳头呢?
李长安默默活动了几下手腕,某些时候,难免得使用些非常规的手段。
就在他打算付诸行动之际。
却瞧见一个陌生的捕快,悄悄走近争执的两人,手腕翻转,竟是多了两枚短针,迎着道士诧异的目光,嘴唇无声微动。
“是我。”
李长安:“……”
只好以目光回了一句:请便。
可也在此时。
薄子瑜突然一拍脑门。
“我怎么给忘了!”
他先是厌恶地瞅了一眼周淮,又转过来小声而急促地说道:
“听闻这厮惯爱谈玄论道,家中世代敬奉道教。我等差役问他,他自持身份不屑开口,如果是一位道法精深的有道全真呢?”
这倒是个好法子。
李长安不由点头。
周淮因着亲亲相隐的愚孝,不肯吐露俎鬼的藏身之所。可毕竟一夜之间,家破人亡,他平静的外表下,真的没有波澜么?
不过。
们看着我干嘛?
我野道士来着。
道藏目录都背不全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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