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藏在回廊下抽烟。
烟雾缭绕里失魂落魄。
李长安的到来都没能引起他们的反应,直到道士开口:
“尸体搁在床上不是个事儿,等下帮她找副棺材吧。”
“棺材?”邵教授恍恍惚惚,“哦,好,好的。”
但他没动,只低头死命嘬了口烟。
“李先生?”
“什么事。”
“你说,我该怎么向他们的父母交代?多好的孩子啊,二十来岁,大好年代交到我队里。你不知道,他们明年十月份都准备结婚了,还邀请了我当证婚……咳咳咳!”
说着说着,邵教授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曾广文赶忙帮他顺气,他摆手拒绝,转过头来,用红通通的眼睛望着道士。
“李先生,春花她……”他顿了顿,“她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
回答令人失望,而道士接下来一句:
“救援抵达前,不要再下溶洞了。”
却是教三人都吃了一惊。
曾广文口快:“你是说马春花的死跟地下有关?!”
“不确定。”
道士实话实说。
“但最可疑。”
三个人都大大松了一口气。
邵教授摁灭烟,想了想说道:“李先生你想多了,我觉得这事儿跟溶洞没有关系,最好的证据,咱们都下去过,但咱们都没事儿啊!”
“对!”
王忠民急切应和。
“也有可能是她本来就得什么怪病……”话音一滞,反应过来,给了自己一巴掌,“唉,我这张破嘴!”
再看曾广文,态度摇摆不定,但也不赞成居多。
李长安瞧在眼里,心道果然。
地下村庄对他们来说,太重要了!一个为它追逐半生,一个指望它升官发财。
这种情况下,就是证据摆在眼前,都不一定看得见,何况只是猜测呢。
李长安默默组织言语。
这时候。
“你醒了!”
房里传来欣喜惊呼。
萧疏醒了。
……
安置萧疏的房间就在马春花尸体的隔壁。
同样的光线昏暗,同样的霉味刺鼻。
舒醒过来的萧疏蜷缩在床上,双手拢着腿,半张脸儿埋进膝盖里。
任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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