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地冻,甚是寒冷,院子里铺满厚厚白雪,尽管下人不时打扫,但很快又是白雪满地……
此刻,正常卧榻之上,戏煜身穿黑色貂绒长袍,郭嘉在白色仙鹤雕纹火炉前烧酒,贾诩蹲在火炉旁烤火火。
很快,诸葛亮领着一个人来到屋里。
这人一席黑色衣袍,身材消瘦高挑,面容憨厚。
刚到门口,此人便是深鞠一躬,便与戏煜打招呼。
“在下糜芳,参见戏大人。”
“糜芳?”
戏煜抬眼瞥了一眼,淡淡道:“如若我没记错的话,先生应当追随刘备而去,是何缘由让得先生去而复返?”
“这,我……”
糜芳顿感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毕竟,此时的确难以启齿,他确实本与兄长糜竺一起追随刘备,却不想中途产生矛盾。
“我,我乃是被遣回家中。”
见众人非同一般,糜芳不得不说出实情。
在糜方看来,这些文士与卸甲将军们,举手投足之间神态惊人,就连带他进来的那白面书生,尽管年方不过十六七,却是风采非常,甚有城府。
此子给糜芳的感觉,绝不可轻视。
闻言,戏煜笑道:“刘备这人,我还算了解,哪怕是逃跑,也定会带着百姓以及追随他的人,他怎会将你遣散?”
糜芳无奈,苦笑道,“此事与刘皇叔无关,其实刘皇叔待我甚好,礼遇有加,虽然他不让参与商讨之事,只是他二弟……”
“关羽关云长,乃一自大高傲之人,就因我未能很好完成供给军资的任务,便杖责了军棍,问责与我……”
“后来,我将此事告于玄德公……他,他说……他二弟本就这性格,说是我若心中有怒,可以迁怒与他,但不要与关云长有怨。若是心中有怨。”
“可是,我哪敢对玄德公有怨……”
糜芳满脸苦涩道。
这时,戏煜刚要说话,郭嘉却开口道,“你可知,刘关张三人从涿郡开始便结为异性兄弟,你前去告状,便说明你心胸不够宽广……”
“不,不是这样的!”
糜芳刚想解释,戏煜忽然道:“如此,那我问你,你可曾吃了涿州大耳贴子?”
“什么?”
糜芳顿时愣住,不甚明白戏煜话中之意。
“难道是,耳光之意?”
“嗯,对!”
糜芳不断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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