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百姓对他这冀州牧甚是认可。
但士族之中也并非所有人皆诚心归服于袁绍,还是有人认为袁绍并非明主。
沮授乃是清河士族之领头人物,有过甚多功劳,受到不少人膜拜,所以在袁绍麾下地位较高。
此刻,一帮谋士又开始吵得不可开交,袁绍顿感头晕脑胀。
每次各抒己见,便是这番景象,无休止的争吵,却从未见齐心协力,团结一致对外。
但袁绍也无法将这些谋士相互团结与包容起来。
只因袁绍当初乃是受到这些士族之邀请,靠着袁家之名望与他的个人名声,才进入冀州,拥有如今之地位。
可要一直稳住如今之机会,并非易事,每一方士族势力,袁绍均不敢轻易得罪。
这时,许攸看向田丰,沉声问道,“如今已是入夏,天气即将变得更加炎热,日光之燥热将影响骑兵及战马之战斗力,风向及天文气候也会影响战局之走势,请问别驾,如此诸多不确定性因素,当如何拖上一年半载?”
田丰顿时无言以对。
自顾问人间的争论从来都是谋划未来之态势,且均是未成发生之事,毫无真实性可言,一旦争论起来,简直无休无止,谁也难以说服谁。
倘若非要争论个结果出来,不知要待何年何月。
袁绍坐在椅子上,直接无视这些嘈杂之声,开始独自思索起来。
这冀州之地,地广物博,然他麾下兵马乃是黄巾贼居多,白波与黑山军有几万人马,这些兵马皆甚是野性,难以管理。
再者,当初得到并州,冀州与幽州之时,过于匆忙,根本来不及因地制宜,故而各地所任首脑之能力良莠不齐。
当时只能采取任人唯亲之策,以便将重要职位与领地掌握在自己人手中,以至于当初许下之诸多承诺,到如今也还未曾兑现。
此事让诸多士族甚是不满。
这些士族之人皆是不见兔子不撒鹰,袁绍之前之承诺迟迟不实现,如此一来,与士族之间的裂痕越来越远,相互之间离心离德。
再加之,如今曹操麾下第一谋士戏煜,得到曹操之信任,主管徐州与青州之地。
此人几乎能假节钺,自理两地政事,前些时日更是借祭天镇妖邪之事,声名大振,乃是曹操麾下一大奇人。
如此想来,袁绍忽然发觉自己境内领地管理甚乱,甚至比曹操的兖州,徐州,青州与扬州北更乱。
而这乱之源头,主要在于内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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