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调查夜里闯进窝棚的坏人来的目的,最后却扯到了思想问题上。
一直沉默的谢晓阳面露愧疚,他说,“思为,走错路没有关系,只要及时认真改正反省,组织上一定会给你重新做人的机会。”
猫哭耗子假慈悲。
何思为心里明白,从这一刻起,她的生活将彻底改变,就像前世一样,受人排挤,只是前世是因为她‘受谢晓阳照顾’,而今生也是因为谢晓阳,她成了问题人物。
何思为懒得敷衍谢晓阳,闲扯几句的心思都没有。
孙向红说,“情况很严重,肖场长,你怎么看?”
自始至终,肖寿根都没有说过话。
肖寿根是副场长,跨过他,孙向红和林水芳直接把事情定性,又说拿去让林富德做主,现在问他他站出来反对,那就是与何思为同流合污。
沉默中,肖寿根才开口,他说的很慢,“就按你们说的办吧。不过何思为同志到山上后,表现一直很优秀,周营长对她评价也很高,在事情还没有定论之前,我希望同志们能理性处理这件事。一会儿,赵永梅同志负责把刚刚的事情记录下来整理好,写成书面表达转交到林场长手中,同时在书面表达中,也将我的意见和想法写进去,我对何思为的品行很信任,她将家中房子租出去为解决年幼弟弟生活,这个也是可以理解的,我希望组织上考虑何思为同志的实际情况,再做结论。”
“再有,这件事要不要向营部反映一下,看看营部那边的意见,如果营部给意见,咱们要结合营部的意见再做结论。”
肖寿根的话不算短,他表述的也很清晰,他目光平视着在场的所有人,态度平和,语气里却透着一股无形的强硬。
何思为眼观鼻鼻观心,并没有因为肖寿根的话感激对方。
肖寿根的话不偏不正,面上听着像站在她这边,实际却什么也没有做。
场面的话,谁都听得出来。
短暂的沉默过后,唐爽说,“我赞同肖场长的意见,对何思为同志的定论要公平。”
谢晓阳愧疚的说,“这事怪我,思为说的对,租房的是解放军同志,性质或许不是咱们想的那么严重。”
赵永梅看看这个,又打量一眼那个,说,“我也赞成肖场长的意见。”
她站出来,孙向红明显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将这抹神情掩饰起来,她说,“肖场长放心,你想的也是我们所担心的。何思为同志到柈子农场做,为农场和营部做了很多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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