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到孙向红站在两人身后。
她问两人,“还有什么要问的?”
姜干事打量她一眼,扭回头,忽视的动作,在无形中给了孙向红一巴掌。
孙向红脸微微泛红,转身回了帐篷。
早上她就找到肖寿根请假,说身体不舒服,肖寿根并没有多说什么,甚至也没有像以往那样多和她说几句话。
孙向红心里一直在画魂,郭振生到底和肖寿根说了什么?郭振生又知道多少?
姜立丰回过头再次看向何思为,“你们场长知道吧?”
何思为不明白他问这个干什么,但还是点点头。
姜立丰没有再问,而是说,“昨天郭振生带了话回来,你们场长的想法是现在要脱泥坯准备盖营房,我今天回营部将事情反映给营长。”
何思为轻轻颔首,仍旧没有说话。
她是搞不懂姜立丰和她说这些做什么。
姜立丰说,“我脚上的伤,还要麻烦你帮忙看一下。”
何思为拒绝了,“滕凤琴是场医,姜干事还是让她帮你检查吧。”
姜立丰说,“你不用担心别的,这事我早上和肖副场长说过,他没有和你说?”
何思为摇头,姜立丰又说,“滕知青眼下没有办法,还是你来吧。”
何思为这才明白滕凤琴为何留下来。
既然这样,何思为也不好再拒绝,毕竟姜立丰把肖寿根都抬了出来,她让姜立丰在一旁的树墩上坐下,让他把鞋脱了。
她并没有伸手,而是喊滕凤琴过来,“凤琴姐,你过来搭把手吧。”
滕凤琴立马上前,在何思为的指挥下,抬起姜立丰的脚,这时看清楚了姜立丰脚底板,上面是一层的脓包已经溃烂了,离的一尺远,也能闻到上面散发出来的恶臭。
何思为说,“得把上面的烂肉刮下去,上药包好,一直到结痂都不能下地,直到结痂掉了。”
姜立丰问,“那如果下地呢?”
何思为起身,语气淡淡的,“那两只脚就别要了。”
姜立丰皱眉,显然很不喜欢何思为的冷漠和说话方式。
何思为不看他,转身去打水洗手,虽然没有碰到姜立丰,但是离的近也让她觉得恶心觉得脏。
如果不是把肖寿根抬出来,何思为是真的不会搭理他。
滕凤琴慢慢放下姜立丰的脚,“姜干事,不如先回营部,在那边治疗吧,这样也好养病,在这边处理没有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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