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去一个地方,所以下车之后,又从三棵树倒车,在火车上又是一天一宿,傍晚的时候才下的火车,有小战士早就等在火车站接沈国平,蒋秋便跟着一起坐车回了区里。
到垦区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蒋秋是住在医院里,那里有职工宿舍,沈国平让司机先送蒋秋。
车停下来,蒋秋没有立马下车,而是问沈国平,“小何既然是到医院报到,不如晚上先去我那住一晚,明天我带她直接报到,这样也省了在外面招待所的钱。”
何思为听了,心想千万别答应,她也抬头看向前面副驾驶坐着的沈国平。
车里很暗,看不清彼此的神情,何思为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昏暗的光线里,沈国平的声音似乎也受到了影响,低沉中却又掩饰不住他坚定,“招待所那边房间都安排好了。”
蒋秋听了,便和何思为说明天见,这才推开车门下车。
她带的东西不多,只有一个提包,之前是放在她的脚下,下车时同时提了下去,车门带上,车直接就开走了。
何思为暗吐口气,心想总算是走了。
她的吐气声并不大,可车里的空间就这么大,自然在车里的人都听到了。
身边的老沈第一个笑了,他说,“这两天累坏了,晚上吃顿好的。”
何思为说,“不累,天天在火车上躺着,哪会累啊。”
就是心累。
后来的两天,蒋秋是不再主动搭话了,但是有蒋秋在,弄的他们一路上也没有说话。
前面,沈国平回过头,“爷爷,咱们回招待所吃就好,我安排人提前在国营饭店打菜回去。”
太晚,整个区里一片黑暗,几乎找不到亮的地方,更不要说饭店了,早就关门了。
有司机在,老沈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给孙子一个面子。
到了招待所,两个房间都是高间,就是双人间,何思为单独一间,沈国平让她先去放东西,然后到隔壁来吃饭。
何思为放了东西立马就过去,没让老沈等着。
房间里有个木头桌子,还有两把椅子,老沈坐在床上,沈国平坐在靠窗的椅子,另一把椅子是放在靠门的方向。
何思为一进来,沈国平就动手把饭盒盖打开,六个饭盒,四个里面是菜,另外两个放着馒头。
何思为刚坐下,老沈递给了她筷子,她接过来还没拿好,对面就有馒头递过来。
她是个外人,结果却成了被照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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