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问底,再一暗中调查,也许会查出来蛛丝马迹,就像昨晚他已经删除了家里所有的监控,却还是漏掉了门卫,被发现深夜开车出去。
“身体不舒服你们怎么不吱声呢?身体不舒服你还睡这么死,让她一个人下山。”慎老爷更生气了。
宁静也对儿子很无语,可这么骂也不是办法,现在最重要的是,“势安,你这就去找月月吧,带她去看医生。月月在七点半时给我和你爷爷发了短信说她下山找闺蜜去了,后来我们打电话给她,电话关机了呢。”
“应该是手机没电了,紫月现在应该在云顶豪庭那边,妈,要不我先过去了,爷爷这边……”
“你不用管我,立马去找月月。你当人家男朋友的,都没人家闺蜜靠谱,算什么男人。”
慎势安无以反驳,暗暗叹息一声,就离开了,早餐和午餐都没吃,直接开车下山去了。
待儿子走了,宁静就跟慎老爷说:“我总觉得势安心事重重,不知道他昨晚和月月发生了什么呢,我也觉得月月不会平白无故不等我们起床,就自己下山去。”
慎老爷点头,“连你都这么觉得了,那他们肯定有事瞒着我们,对了,忘了跟你说,昨晚家里的监控都被删除掉了,家里也就老大老二能有这个本事。”
宁静就很忧心,“那肯定是势安删的,大侄子和大侄媳妇昨晚都没回来,参加完晚宴就在外面酒店留宿了。”
“唉!我有点伤心,我感觉我的孙媳妇要变成蝴蝶飞走了。”慎老爷苦着脸,不想跟任何人说话。
“爸,都中午了,势安还没来给您请安吗?这也太不像话了。”
吃过午饭的梁雷芳出现,一脸为慎老爷打抱不平的表情。
宁静没忘记梁雷芳昨天是怎么对月月的,便反驳道:“势安已经向爸请完安出门了,倒是势浩,怎么不见他呢?难道他不在家吗?”
“势浩和势安怎么能一样?势浩前段时间加班谈生意,人都瘦了一大圈,正是需要补觉的时候,哪像你们势安,是个打工仔,不用操当老板的心。”
宁静抿唇,双手悄然握紧。
慎老爷瞥了眼梁雷芳,冷笑,“他那个公司还没倒闭?”
梁雷芳不满,“爸,您怎么说话的,势浩可是想白手起家的优秀青年,不比势安明明是豪门公子哥却跑去别人公司打工强吗?。”
慎老爷:“慎氏集团想和傅皇集团做生意的时候,势兴可以通过势安牵线搭桥,达成合作。势浩能吗?他连傅商北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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