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庄文君这几年没少参加过婚礼,不由好奇。可话说回来,但凡能够让她参加婚礼的人,都是关系不错的朋友。
而且,这些人都相当有背景和实力。一时半会儿,庄文君真想不到其中哪个人会跟余年有来往,并己经到了要调查余年的地步。
“巩家,巩志义”心腹说道:“他的儿子是巩卓略。”
“巩家?”庄文君眼中闪过一抹意外之色,眉头微皱道:“巩家调查余年做什么?”她知道,巩家远不如她们徐家有背景,如果将徐家比作成长江,那他们巩家顶多是其中的一条支流汉江。
可即便是这样,巩家相对于市面上的绝大多数生意人来说,还是己经到了可望不可及的程度。
何况余年现在年龄不大,只是一个学生。庄文君很难想象,诺大的巩家怎么会对余年展开调查。
难道巩家己经发现余年是她亲生儿子?庄文君摇了摇头,觉得这样想有些不对,毕竟巩家以前和余年没有交集。
若是巩家己经发现这件事情,那对余年展开的调查就不会是现在。
“夫人,根据我们的调查,其实是这样的。”心腹有条不紊的解释道:“余年和巩家巩卓略认识,两个人似乎玩的很好,甚至对方一首称呼余年为年哥。”
“等等……”庄文君感自己似乎听错,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刚才说什么?巩卓略喊小年哥?”
“对,没错,情况是这个情况。”心腹一脸讨好的说道:“可见年哥在人情世故方面,那绝对是一流水准。”
“……”庄文君苦笑不得,竟不知道如何接话。说实话,巩卓略喊余年为哥,这事儿确实让她挺纳闷。
因为在她看来,余年给外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个普通人家一路打拼出来赚到钱的小老板,还是个在校大学生,别说是巩卓略这种实力的人不会喊余年哥,就算是赵得柱这种级别的人,都不会多看余年一眼。
有那么一刻,庄文君真心怀疑,是不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余年是她亲生儿子,就她一个人被瞒在鼓里。
可话又说回来,即便是现在的她,也不敢百分百确定余年就是她的亲生儿子。
因为截至目前,她依旧没能拿到实质性的证据。
“难道巩家己经开始怀疑小年的真实身份?”庄文君喃喃低语,眉头微皱。
“应该没有,调查年哥的是巩卓略的媳妇,也就是他们巩家现在当家做主的那位。”心腹立即说道:“其实他们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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