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完全不给面子。
“你都这样了,陈朔也没想过放弃你啊。”
何永源:“?”
不是老子咋样了啊,我给我爹丢过脸吗?
源源刚准备反驳,忽然想起自己好像刚让父皇为他赎了套房子,还有三十多万欠款。
“从一开始就是天天陪着我,她家庭条件不错的,完全没必要和我一起吃苦受罪,大过年的连家都不回,我只有她这么一个知心朋友,如果为了赚钱,连这唯一的朋友都要失去,那我,那我..”
樊诗茵咬了咬牙:“那我还是回去教羽毛球吧。”
“我尼玛,樊诗茵,你要感动死老娘吗??”
身后,天天站在原地,激动的小脸发红,她跑上来一把抱住樊诗茵,嗷嗷的哭:“我本来准备找你辞职的,老娘委屈哇,刚才我被这狗东西骂你都不知道为我辩驳几句,呜呜呜”
“不过现在我辞职了,我陪你干到底!”
何永源在一旁微笑,然后就不笑了,狗东西骂谁呢?
樊诗茵也抱着天天,认真对何永源说道:“谁都可以开除,天天不行!”
“何永源,就算你是陈朔派来的,这件事我也不能答应。”
两个女孩子拥抱着,同仇敌忾。
何永源沉默了会,然后抬手拍了拍。
“啪,啪,啪。”
“我就是为了看见这一幕。”何永源傲然说道。
樊诗茵:“?”
天天:“?”
何永源摊手微笑:“看,这不就解开刚才的芥蒂了嘛,你们依然最好的朋友最好的闺蜜,今后会更加没有隔阂的齐心协力,这,才是我今天来的最重要的一件事。”
说完,何永源扬长而去。
天天抱着樊诗茵,有些吃惊的问:“陈朔身边的兄弟,心机都这么深的吗,手段这么狠的吗,这也太厉害了吧。”
樊诗茵虽然没有表露出质疑,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走进洗手间,何永源坐在马桶上点上根烟,开始反思。
“妈哒,不都说女人之间是塑料姐妹花吗,妨碍到前程的一律要撇开的啊?”
“艹,幸好老子反应快,这尼玛樊诗茵要是去找陈朔告状,狗日的父皇不得加我欠款的利息啊,好险好险。”
小小的危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躲闪而过,何永源又自信了,他吸了口烟,满脸的畅快:“看来,我真的有运筹帷幄,拿捏人心的潜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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