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大城市就是热闹嗷,挤死我了。”
你很难把娃娃音和东北话联系到一块,但确确实实,这件事发生了。
陈朔看见那名高挑纤细,秀丽可爱的女孩时,猛地有些恍惚。
冉朝云??
她怎么提前登场了。
“介绍一下,介绍一下。”石韵牵着匆匆登场的冉朝云,看向陈朔,“这位是我的高中学妹,冉朝云。”
“朝云,这是陈朔,段也的好朋友。”
“艾玛大哥,给您添麻烦了嗷!”
“.”
看着喜气洋洋的冉朝云,陈朔就不由自主想起那些年她在自己身上策马奔腾的日子。
说实话,这种另类的重逢陈朔是比较抗拒的。
今天能遇见一个,明天呢,后天呢,按照朔总造孽的数量,那今后有乐子可看了。
就连开车的时候,陈朔都有些心不在焉,总不由自主的透过车内后视镜去看后座和石韵叽叽喳喳聊天的冉朝云。
因为那时候和冉朝云在一起的时候,说实在的陈朔虽不是小雏鸟了,但也就被秦薇姿也践踏过那么几回。
可以说毫无游戏体验。
冉朝云也不会啊,于是两人开启了漫长的学习生涯,把该看的都看了,然后现学现用。
现在想想,又羞耻又刺激。
冉朝云出国前发的最后一条动态是: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也因为一个人,再也不想来这里了。
配图是透过飞机窗拍摄的一张明州俯视图。
“大哥,你呲冻梨不,我老家带来的!”冉朝云从包里翻出一袋子冻梨,递给陈朔一颗,“甜得很,我都挑过了。”
陈朔下意识的触发坏男人调侃模式:“咋挑的,一个个啃过了吗,给我你啃最深的那个。”
“.”
“.”
副驾的段也不可思议看着陈朔:“你咋变成这样婶的了,跟秦薇姿分手打击曾老大啊?”
咱就说,你只要在东北生活过一段时间,口音铁定被带偏。
无一例外。
陈朔咳嗽了声,接过冻梨咬了口:“对不起,吓到你了吧?”
冉朝云缩在后座,紧了紧身上的白色羽绒服,帽子还带着俩兔耳朵的那种:“你们南方男人说话都带着调戏。”
气抖冷,我们南方男人怎么就调戏你了?
陈朔:“那你们北方男人都怎么回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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