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
从字面意思上来说,就是院子里有两棵树,从阅读理解层面来说,这句话被解释为体现孤独和单调的象征,表达了作者对周遭环境缺乏变化和变化的渴望。
而很凑巧的是,此时此刻,草坪上也有两个帐篷,一个大帐篷是陈朔的,另一个小帐篷也是陈朔的。
男人是很廉价的生物,不像奶牛,吃的是草,挤的是奶,男人喝进去的是奶,吐出来的还是奶。
你说这玩意谁研究的呢。
胡思乱想之际,陈朔已经抱着软绵绵的樊诗茵亲了很久。
倒不是不能再亲,实在是因为再亲下去在这就不合适了,但致命的诱惑与氛围只存在于这一刻,如果现在陈朔提议咱们去酒店,瞬间就会破坏掉目前一切的美好。
别说樊诗茵不会同意,就算她同意了,路上这一通折腾,还有个鸡毛情调可言。
陈朔是個很讲情调的东西,如果没有那浓密的爱意,做了也没啥意思。
人,不能只是一个无情的打桩机器。
但如果就地解决呢?
陈朔倒是无所谓啦,他是一个无论环境多么艰苦都能枪出如龙的狠人,但这对樊诗茵不公平。
可能在茵茵的心目中根本没想过这一出,但今晚之后,她肯定要胡思乱想,甚至于遐想,说不定还会做梦。
比如,在一个铺满鲜花的大床上把宝贵的自己托付出去..
实话实说,那个环境确实挺美好的,但很麻烦,因为身上会沾上很多玫瑰花瓣。
两人短暂的对视了眼后,陈朔看着眼神迷离的樊诗茵,轻喘几口气,又A了上去。
樊诗茵的双手一直都抵在陈朔胸膛上,这样可以防止他完全抱住自己,同时还能保护雪媚娘,但怎么说呢,你就两只手,护得了上面,就护不了下面。
陈朔明显对樊诗茵的黑丝美腿更感兴趣,手法婉若游龙,飘逸洒脱。
每当快到雷区时,樊诗茵就会伸手过来制止陈朔。
陈朔也很体贴理解茵茵,腿不让摸,那我就去找雪媚娘,无所谓啦,咱也不是挑食的小孩子了。
手里有点东西让心里踏实就行,其余我都随便啦。
可怜单纯的茵茵在这方面就是个废铁,哪里是经验丰富的陈朔的对手,只是短暂交锋后,就只剩青涩的配合了。
大获全胜,陈家门万岁!
良久,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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