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簌簌颤动着,或许是眼睛瞪得太大脸僵硬太久的缘故。妻子孙美玉上前一步,安慰似的抚摸着丈夫的肩膀,申正焕立刻摆了摆手,轻咳了一声后又深深吸饱了肺部,随即便煞有介事的冲到金智媛面前指着鼻子大吼道。
“你这个万恶的神经病!脑子里再怎么没有概念也不能那样评价分行长!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简直跟不知恩惠的白眼狼一模一样!”
“你、你….哎呀我去,从今天开始别再让我看见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了,我真是看她一次就想打一次。”在申正焕发狠的捏着金智媛的手腕,半推半就、犹豫不决的同时。不是真心想要束手就擒的金智媛,立刻翻了个无聊的白眼又微微撇了撇嘴。
申正焕有些慌张,随口搪塞般的又嘟囔了一番。
也许是因为委屈、按捺不住愤怒,憋红了脸孔的金智媛突然长长的叹了口气,孙美玉见状,赶紧再次推了推申正焕的胳膊。
“申主管,老公你还是去那边冷静一下吧,我看你的状态很容易出事啊。”
申正焕抬起手指,指着某个地方,孙美玉连忙再次抚摸着丈夫的胳膊,眼里含着某种相似的期待。片刻的沉默后,申正焕终于甩了甩手,脸色灰白的走到窗边,表情僵硬,好像即将目击到什么残忍的东西一般。孙美玉先是冲着申正焕的脊背恶作剧似的笑了笑,很快她便重新看向被咖啡搭档死死禁锢着手臂的金智媛,短短几步路,真像一次害喜,间歇性的忧郁与核变般的善变简直令人闻风丧胆。几乎从不犯错的咖啡搭档对孙主管的恐惧似乎比当事者金智媛还重,以至于孙主管每靠近而来的一步一步,她们捏着金智媛胳膊的手指都在发生着细微的变化,有时变化又非常剧烈,这种感觉就像在坚持不懈而又小心翼翼的向金智媛传递某种信号似的。反观金智媛,她的表情就太生动了,时而喜悦时而忧郁,时而又如刺头般鲁莽。终于稳稳站定在金智媛面前的孙美玉也和她的丈夫一样,不可避免的在上司的崇高感与出身不同的卑微感之间陷入了混乱,以至于她的声音总是忽高忽低。
“喂!金智媛啊,我对你真是失望透顶了,虽然你从做实习生的那天起就很能嘚瑟, 但我一直以为你还算是个能明辨是非的孩子。至少也应该能看清别人的心意吧,难道你以为仁赫哥是那种喜欢拉帮结派、搞应酬的人吗?他其实也不是很喜欢聚餐的呀,他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我们大家的身体着想。他的初衷不过是想让生活不宽裕的我们,多吃几斤免费的肉而已。毕竟我们的工作和体力劳动是一样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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