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不是孽缘,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傅辞翊又不是他的亲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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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颜芙凝只好跟傅辞翊回东苑。
路上,她喃喃自语:“问题出在下轿时……”
严家同日嫁两女,花轿一样,嫁衣也一样。
下花轿进门时,她们互不相让,一番推搡后双双摔倒。
严芙凝虽跋扈,但身娇体软,因摔倒磕到额头,拜完堂送进洞房,就昏迷了。
傅辞翊眉心微蹙,彼时严家两女摔倒后被人扶起,喜娘将其中一根红绸塞到他的手上。
进洞房后,她便昏迷过去,当时他甩袖离开。
摔一跤就昏迷的女子,如此娇滴滴,他可不喜!
压根没想到她就是严芙凝。
忽然,颜芙凝回忆道:“进门时,有人故意绊我!”
傅辞翊:“确定?”
颜芙凝颔首:“千真万确,绊我的人穿着梅色绣鞋。”
傅辞翊蹙眉,今日喜娘们穿的正是梅色衣裙与绣鞋。
约莫走了一盏茶时间,两人回到房中。
颜芙凝疑惑:“大姐姐与大公子怎么就没发现出了错?”
竟还圆了房。
傅辞翊淡淡道:“酒水。”
颜芙凝连忙检查还未喝过的合卺酒,果不其然,被动了手脚。
想来西苑的合卺酒亦如此。
因她昏迷,某人无法与她共饮合卺酒,他身上的催情药大抵是在酒席上被人所下。
也因她昏迷,某人或许还被下了迷药,他们才能躺在一起。
看来换错新娘是傅家人设的局!
为的是新婚夜两对新人至少有一对圆房,如此再也换不回来。
一穿来就遇到如此棘手的问题,更棘手的是,她该怎么与某人相处?
“二公子,咱们有过节在先。”她对他扯了扯唇角,尽可能笑得自然,“要不……”
她话尚未说完,便被傅辞翊抬手打断。
“婚约是我祖父母定下。”
既然今夜的阴谋与她无关,他忽然改了主意。
颜芙凝笑容僵住:“我不是退了你的婚吗?婚书都撕了。”
傅辞翊无波无澜道:“我那份仍在。”
祖父母对他有养育之恩,再则此女退婚在前,如今想当即和离,他偏不遂她意。
颜芙凝拧眉:“你的意思是,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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