篓立时变得很沉,她吃力地拖着背篓出了粮油店。
幸好抬眸便看到某人,便兴奋地冲他挥手。
见他走得缓,她不禁腹诽,往日与她一道走,快得似阵风。这会子知道要背重物,不高兴了?
傅辞翊想不明白,某女在他跟前时常露出难掩的惧意,此刻看到他,怎地如此高兴?
真是莫名其妙。
且,他很不喜欢看她笑,总觉着似有若无地在勾人。
镇上这条街本就不长,医馆距离粮油店不远。
不多会,他便行至她跟前,将手上两个牛皮纸包放进背篓,轻松背起。
见他不用自个说就背了,颜芙凝笑盈盈地去到糖果铺前,花二十文买了一小包饴糖,一小包糖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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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雪,天冷。
坐车的人不多。
等傅辞翊与颜芙凝上了车,赶车李才挥了鞭子。
路上行人也不多,牛车回村速度比往常快了些。
回到家,傅辞翊将新买的米面放去灶间,文具拿回房中。
颜芙凝拿着两包糖果找傅北墨,却不见他人影,一问婉娘才知他去河边打水了。
她便将糖果也放去了房中,见傅辞翊正拿着田契瞧,遂问他:“是不是要去找田在哪?”
“嗯。”
“我也去。”
傅辞翊淡淡瞥她一眼:“田埂路,你能走?”
颜芙凝:“能!”
傅辞翊眉梢一挑,放好田契便出了门。
她旋即跟了上去。
到了田间,颜芙凝觉得自己夸海口了,雪融时的田埂又湿又滑,她走一步滑三滑。
反观傅辞翊,如履平地。
实在看不过去,傅辞翊捏了捏眉心,但他又不愿拉她的手,遂将袖摆递给她。
颜芙凝一怔:“啊,这是?”
傅辞翊咬了咬后槽牙,似有不耐。
“我明白了。”她紧紧攥住他的袖摆,“谢谢你!”
两人就这般往前走,虽说她死命拽着他的袖摆了,但仍避免不了一步三滑的局面。
但好歹走路速度快了不少,且没摔倒的危险。
再往前走了不少路,傅辞翊问了在田里劳作的村民,终于来到田契上所写的地址。
眼前的几亩田,全都种满了庄稼。
夫妻俩眉头紧锁,他们家的田被人霸占了!
问了方才指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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