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傅南窈则在烧菜。
不多时,饭菜烧好,婉娘招呼大家吃饭。
“油豆腐烧肉热了一下,北墨去地里拔了颗白菜,南窈简单煮了一碗菜汤。辞翊与芙凝都辛苦了,多吃点。”
颜芙凝道:“我不辛苦,夫君写了一上午字,才是辛苦。”
傅辞翊闻声,眉眼微动。
她是如何做到唤得如此顺溜的?
饭后,夫妻俩回房。
一人抄书,一人缝衣,顺带等里正的消息。
等到暮色将落,里正终于来了。
他人还在篱笆墙外,声音已然传了进来:“夫子,好消息,学童一个不少,全都回村塾上学。”
傅辞翊起身出了西厢房:“那好,此事辛苦里正。”
里正摆摆手:“都是我应该做的,夫子才辛苦。”言罢,脚步朝外,“时候不早,我也该归家了。那就请夫子廿一去村塾教书!”
傅辞翊颔首应下,目送他离开。
觉着已到做夕食的时辰,颜芙凝出了西厢房,去了灶间,没想到被婆母轰了出来。
“回房好生歇息,乖啊。”
颜芙凝笑道:“那好,我等着吃了。”
婉娘颔首:“嗯,咱们做的虽然没你做的好吃,但比辞翊这家伙做的好吃多了。”
颜芙凝轻笑出声。
这时,傅南窈拿着锅铲走来,问她:“你缝了一下午衣裳,如何了?”
颜芙凝道:“再缝几日,应当就制好了。”
傅南窈点了头:“那好,到时候你穿了给我看看。”
颜芙凝问:“你那套呢?”
傅南窈抿了抿唇:“我那套还没做,我想先看你的效果。”
今日下午,她一直在做兄长的长衫。
兄长人高,费面料,也费针脚。
这几日她得日夜赶工,如此兄长才能尽快穿上。
颜芙凝也没多想,只道是傅南窈还是不太能接受两个颜色拼起来的裙裾,想先看她穿。
又说了两句,颜芙凝便去了院中,伸手摸了摸清早晒的床单。
竟然还是潮的。
看来,夜里无床单可挂了。
——
是夜。
傅辞翊又抄写一个时辰。
觉今日所抄的页数足够,便搁了笔,侧身看颜芙凝还在缝衣,问她:“还学么?”
颜芙凝放下衣料,高兴道:“可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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