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肉,你怎么这般狠心,要将他送去当太监?”
阿力低头在其中一男子的胳膊上咬了一口,傅北墨见状,也在另一男子手臂上咬了一口。
两男子各拎起一个少年的衣襟便开始揍。
这段时日,傅北墨与阿力练功有些成效,一时间两男子不是他们的对手。
就在这时,阿力的舅舅与表哥也来了。
场面立时变成四个男子对付两少年。
里正想要理论,被阿力外婆拦住:“这是我们的家务事。阿力没了亲爹,爷奶早已过世,如今阿力自然归我家说了算。”
言外之意,里正管不到他们头上,村民们更不该多管闲事。
拳脚无眼,到底是旁人的家事,村民们即便对阿力的遭遇唏嘘不已,却没男子如傅北墨一般去帮着阿力。
没多会,阿力就被四个男子抬着手脚给带走了。
村民们摇头,议论着离开。
婉娘气急,瘫坐在竹椅上,忍不住流下泪来。
李母劝:“婉娘妹子,你的心眼好。阿力摊上那么一户外祖家,是他的命不好。”
傅南窈也跟着落泪:“当太监,那是要了人半条命啊。”
转头看到弟弟面上有了乌青,她又哭:“北墨,你疼不疼啊?”
“我不疼。”傅北墨按了按脸,动了动下颌,“我去村口等哥哥嫂嫂,哥哥嫂嫂聪明,他们肯定有办法!”
婉娘坐直了身子:“对,你哥嫂聪明,他们有办法。”
李母伸手在婉娘背后轻抚着帮她顺气:“我家阿狗块头大,方才他若在场,阿力也不会那么容易被带走。”
傅北墨点了头,撒开腿往院子外跑。
李信恒的牛车载着傅辞翊与颜芙凝到村口时,傅北墨已等了颇久。
“北墨,你怎么在这?”颜芙凝看到他,便从纸盒里掏了一块芝麻花生糖。
把糖递给他时,她看到他面颊上有伤:“怎么受伤了,疼不疼?”
傅北墨唇角瘪下:“疼的,可疼了。”
颜芙凝将糖放到他手上,柔声问:“是跟人打架了?”
傅北墨将糖塞进嘴里,难受道:“阿力被抓走了,歹人要送他去当太监。”
一听此话,那还了得!
李信恒让傅北墨也坐到牛车上,四人坐着牛车回到傅家院子。
听了母亲、李母与傅南窈的讲述,傅辞翊俊容沉下。
婉娘问:“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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